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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接着,老板又和另个东北大汉拼酒去了,陆怀桉坐下,因为饮酒,颈窝处全红了。
他支着下巴,看周以宁正打字回一条又一条的新年短信。
身边的目光太过灼热,她歪了歪头看向他:“喝完了?”
陆怀桉轻笑,将空得一滴不剩的杯子展示给她看,保证说到一半又顿住:“不喝了——”
他下一秒便出尔反尔,又倒了一小杯,示意周以宁:“来干个杯?”
周以宁的脸被风吹得有些红,她拿起自己只剩了点底儿的酒杯,和他碰了碰。
陆怀桉说:“周以宁,新年快乐。”
这话他说过好几遍,周以宁便把这祝福也传给他:“陆怀桉,新年快乐。”
终于放下酒杯,陆怀桉缓了会儿,指着面前那几道菜:“好吃吗?”
周以宁故意淡声:“还行吧,过得去。”
陆怀桉眸光扫过她的骨碟,几乎全是鸡翅骨、虾尾与红烧肉上那半块肥肉,心中了然,这话的可信度不高。
想起刚刚民宿老板感动的样子,周以宁低声问:“你跟这老板认识很久了吗?”
陆怀桉也学她压低音量:“嗯,前几年来这儿出差,刚好在法院门口碰上。他遇到个老赖,资金周转不开,我就投了点钱。后来老板经常邀请我来玩,房间也确实挺好的,我就写进了攻略里。”
周以宁侧过头看他。
如果是不了解的人,只看陆怀桉的面貌,一定会觉得他是个很不好相处的人。
明明长着一张俊脸,眉毛却永远皱着,薄唇抿成一条线,看起来就很冷峻。
可这样一个人,却出乎意料地拥有着侠义心肠。
周以宁猜,他一定还帮对方打了官司,只是不揽功,没有说出来。
再想想当初他横空出世,要接她案子
时,除了曾经的那一段笔友情谊,大概也是因为他的乐于助人。
她面上浮现出浅浅的微笑。
陆怀桉望着她,很娴静,也让他很享受此刻。但桌上还在热热闹闹地喝酒猜拳,他便开口:“走,出去透口气?”
周以宁便站起来,跟在他身后。
幽长寂静的小巷中,时不时能听见远远传来的炮竹声。古城里头不能放鞭炮,但抬起头,越过高高矮矮屋檐,便能看见炸开的绚烂烟花。
日子还是一样得过,少了谁都一样。
这不仅是第一个父母不在身边的年,也是成年以来第一个没有檀屹的新年。
周以宁走着神,忽地听到身边那人的动静。
她抬起头,骤然发觉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男人变了脸,他几步跨到绿色的垃圾桶前,弓下了腰。
周以宁将刚刚的想法抛却,三两步走到他身边,问:“怎么了,你要吐啊,是不是不舒服?”
她环顾着四周,瞧见不远处有家小店还开着门,忙说:“我去给你买瓶水压一压,估计是你酒喝太多了。”
想走,他却拉住了她的手腕。
而后,滚烫的额头贴上了她的肩头,男人灼热的气息也随之扑面。
陆怀桉高大的身形佝偻着,双手虚虚揽着她的腰,声音拍打在她的袄子上,闷闷的:“让我缓一缓。”
周以宁身体完全僵了。
她拿不准主意,他这是醉了还是没醉?
听着耳畔男人逐渐沉重的呼吸声,她只能低声:“好,你缓一下。”
如果只是这样,把她当根电线杆一样撑一撑也就算了,可陆怀桉忽然抬起了额头。
她的颈脖忽地一凉,是他的眼镜边碰到了她。
他仍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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