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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嘴碎话多,跟陆子君一个德行。
“珩哥儿,你怎么都不说话?你着不说话如何开枝散叶啊,把人都吓跑了。”
陆竞珩没搭理叶宁宁,他也搭理不了。
他进来这么久,贴上来的漂亮姑娘不少,什么风格都有,盯着他腕上的百达翡丽的眼睛里赤裸裸的全是欲望,可他还是发不出声。
怎么就被陆子君碰了就能说话?难道真和八字有关?
在闪烁灯光里细想片刻,丢下叶宁宁起身就走。
叶宁宁:珩哥儿,跑哪儿了?
陆竞珩:门口透气。
叶宁宁:我就说这地方不行吧,也就占个“大”字,别的真不灵!
陆竞珩:你再换批人。
路灯下,陆竞珩低头看了眼肩膀,琢磨会儿,又补了条微信。
陆竞珩:要180不到的,皮肤要白,染浅色头发,男的,茅台送几瓶进来。
叶宁宁立马回复一串语音——
哎呦,我的珩哥儿,找男孩儿玩啊,您这开枝不散叶的,回头你们村委会,不得把您塞猪笼里沉塘啊?
陆竞珩看着叶宁宁满口胡言,才瞥见村长微信头像上小红点。点开是一串语音,还有张微信名片:陆无敌,头像是一只送外卖的粉色卡通小猪。
语音全是村长对陆竞珩老母的通用亲切问候,怒气冲冲。
陆子君临时被拎上京市,村里安排好的事大晚上没人做,听着村长的语气,跟被拐走他亲儿子似的。
陆竞珩按断骂一半的语音,把手机直接踹兜里。
想想,又掏出来,加过微信名片后,回复村长。
陆竞珩:叔公,这人借下,缺人。
正如陆竞珩所担心,叶宁宁找来的男孩,没一个有用的。
茅台喝的量陆竞珩都控制得和晚席上一样,男孩往自己身上贴时,他喉咙却直发堵。
叶宁宁咧着嘴乐:“我说不灵吧,你偏不信。你要真吃得下男的,我保准第一个洗干净躺床上。”
陆竞珩瞪了叶宁宁一眼,这小子长得白白净净,吊着双丹凤眼,演起小零顾盼生姿。
陆竞珩冲叶宁宁勾勾手指头。
叶宁宁应声把人挂陆竞珩脖子上,两人无声地眉来眼去。
“珩哥儿,瞅瞅您胳膊上的毛孔,吓得话都说不出来。”叶宁宁满是嘲讽。
陆竞珩一把推开叶宁宁,死党的嬉闹,叔公的村骂,还有被绑到酒店叽里呱啦的小粉毛。
耳边全是各种呱噪声,心口一把无名火,噌地烧起来,他哐地丢下酒杯,联系司机,回酒店。
叶宁宁:怎么又跑了?是不是有什么事?整晚都不见你说话。
陆竞珩:想太多。
叶宁宁:这次待几天?
陆竞珩:看谈判。
叶宁宁:行嘞,明早带姑娘去破院子找你,肤白个高,178。
陆竞珩:滚。
陆竞珩在京市时都住破院子,只因院子连着皇家园林,早晚无人时跑步清静。
回院时,陆竞珩挥退服务生,独自绕小路回院子。
朱门绿壁,灰墙树影动。
月光下,院墙树影间,赫然垂吊着个人形,纹丝不动。
酒店是好酒店,院子也真是破院子,百年前皇家行宫御苑翻新的,满网都是阴森森的鬼故事。
陆竞珩不信鬼神,心头却猛地一沉——院里除了抗拒来京市的粉毛,不会有其他人,难道!?
麻烦!
陆竞珩一个箭步冲进院子——
海棠树上,一件白T湿哒哒地挂着,另一棵树上,垂着条滴水的灰长裤。
树影婆娑,刚好就一上吊人形。
挂得笔直,就差一张踢倒的凳子。
陆子君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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