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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水寒把车暂时丢在别人家院子前,下车往里走,用方言询问这位老人,六号是哪一户。
老人耳背,“什么肉?”
“六号,不是肉。”
“什么肉?猪肉还是羊肉?”
严水寒拔高音调,“六号!嗲嗲!六号!”
“这里不卖肉。”老人摆手,“不卖不卖。”
严水寒:“……”
他暗自伤神,心想要不算了,自己闲的没事干,居然跑下面来找郝帅要账。
严水寒刚走出去,又十分不幸运地踩了一坨狗屎。我嬲。严水寒黑脸走到马路边,从车里拿纸,一个劲拿方言骂人。
突然路过一个真卖肉的小贩,他的喇叭喊得大声,悠长刺耳,严水寒心想来都来了,那就再问问。
肉贩子哦了一声,“之前闹洪灾政府重新划分了村,应该变动了。你要找谁,我看看我认不认识,这一片我熟悉啊。”
听闻是郝家,肉贩恍然大悟,指前方就说,“我知道我知道,郝家西乡就一户,前面,还要再前面去。”
严水寒道谢,心觉不好意思又买了两斤肉,肉贩热情得不行,还送了他一小块肥肉,送给他炸猪油。
严水寒驱车到更前面,找到了肉贩嘴里的房子。
他说郝家门前两颗树,一棵是柚子树,另一棵也是柚子树。
严水寒见人割肉干净利索,不曾想还是个周树人,能说出这么文学之话!见大树下还绑着一只黄色土狗,想必就是郝帅嘴里的旺财。
严水寒不喜欢吃猪油,拎起那坨肥肉小心翼翼走过去。
面对旺财,他只想发笑,毕竟严水寒时常觉得郝帅像只狗。
这其貌不扬的旺财就是普通的中华田园犬,方才原本还吠,见严水寒给吃的,那副嘴脸立马变了,边吃边谄媚哼叫,尾巴直摇,都快要摇出残影了。
这不是和郝帅一模一样吗?
严水寒大胆摸了摸它的脑袋,顷刻之间,身后传来一声巨响,咚哐!严水寒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遭重创,他惨叫,啊!随即四仰八叉啪得摔地上!
说时迟那时快,再回首,一个泼辣的、叼着烟女人站在台阶,她怀里还有几个白菜头,挥手朝严水寒猛砸过去!
“胆大包天!敢偷我家的狗!老子怕你吃了不知道天王老子怎么写!”李清明又丢一个,“这个傻狗!被抓了叫都不叫!”
“等等!误会!”严水寒被这个年长的女人吓到了,他思考片刻想起郝帅朋友圈发的奶奶照片,眉间却有几分相似,他爬起来想解释就被如雨点般的白菜头砸得无法招架,“郝奶奶!冷静!”
“冷静是吧!”
啪——!
“我不是偷狗的!”
“偷狗是吧!”
啪——!
李清明到底是年纪大了,魁梧的身材小跑过去,让严水寒幻视《功夫》里面的包租婆!他疾走边解释自己不是偷狗的,是有事过来找郝帅!
李清明拿起家门口的长扫把,扑过去破口大骂:“摔什么?老子今天摔死你不可!”
“帅!碰了鬼了!普通话帅啊!”
两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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