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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来了。”郝帅眨巴眼睛。
还没三秒,他裤裆里发出一声猫叫!
严水寒无语大喊一声我操,从他裤子里掏出严热来,怒道:“干嘛呢!你给它憋死了怎么办!吃饭。”
郝帅眼馋望着面,发现他那碗有俩蛋,便一言不发夹给严水寒一个,端起来边吃边笑,“我逗你玩嘛。”
严水寒将严热搁置在茶几上,两人吃面,严热舔着郝帅给的一根面条,场面实在是温馨。
两人看了一下午电影,雨看着没有要停的意思。
郝帅只能把停在屋檐下的三轮车开进屋内,他望着倾盆大雨,对严水寒说:“年年要防洪,我记得小时候每年要捐几个蛇皮袋,最近几年好像都不用了。”
蛇皮袋装泥沙,西乡重在防洪。
毕竟这一块土地是挖出来的,每年水涨,大家都跟着忧心忡忡。
严水寒目光深邃,知道现在不捐是因为政府拨款多了,涨势稍微严重都会重视,才不需要简易的蛇皮袋防备。他的母亲死在一场爆发的洪水里,雨天,总是令他心烦意乱。
水是寒冷的、无情的。
“今年不怕,水最多涨到树林那里。”严水寒宽慰:“今年旱呢。”
“是啊,今年特别旱,但我的西瓜特别甜。”郝帅将三轮车停好,又勤快地把堂屋里因为车子弄脏的积水给拖干净,严水寒望着少年的背影,竟有一丝恍惚。
他爹就喜欢这样在屋里扫地。
严水寒想着许久没有和严爹电话,便联系和父亲聊起家常关心,郝帅在一旁听他们聊天,嫌无聊蹲过去,趴在他腿上。
严水寒垂眸一边抚揉他的头发,一边望喧嚣的尘世,他爹说在外面很好,没有下雨,天气够热,什么都是新鲜的。
“嗯,知道了。”
严水寒挂了电话,郝帅一脸好奇地注视他,“叔说什么?”
“他说外面好玩。”
郝帅嘀咕:“我都没出去过呢,我最多去过市里两回。”
严水寒颔首,笑道是吗,有机会我带你出去逛逛。
可是郝帅却说,他感觉外面也不好玩,看着还没西乡田里好玩呢。
雨势渐缓,檐下的水帘稀疏了,水珠滴落的声音拉长了调子,叮——咚,叮——咚,如同时光的足音,舒缓而从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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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水寒笑眼弯弯,“你没出去过怎么知道不好玩呢?吃不到就说葡萄酸。”
“网上看着都知道啊,我才没有酸呢。我就觉得我想要的,一直都在拥有,有什么好羡慕别人的。”郝帅坦坦荡荡一笑,“我有奶奶,有旺财,还有哥。外面再好,也没我现在好。我现在就很满足。”
严水寒光笑不说话,郝帅又找话题聊天:“哥喜欢的音乐好吵,我昨天洗澡听你的歌差点摔在浴室里。你啊,喜欢的书也好深奥,我看不明白,我更喜欢你的写的东西,通俗易懂。还有还有,我感觉你总是对严热傻笑,你肯定是个隐形的猫奴。”
“那你喜欢什么呢?”严水寒情不自禁问。
“我喜欢抒情的歌,我喜欢听陈粒,陈绮贞,还有孙燕姿。”郝帅扭头深情眯眼,大胆且无畏用力地唱起来,“是我拒绝你已清醒的双眼,是我召唤你眼底的错觉,就让我用力砸碎轻声的诺言,拥抱瞬间!”
严水寒目光狭长而柔情。
郝帅拍脸枕着他大腿,“我高中好喜欢decajoins,那时候他们乐队还没火呢,我就喜欢看郑敬儒唱歌,好性感。”
“你喜欢温柔的歌。”
郝帅牙尖露出,“我也喜欢温柔的人,比如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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