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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水寒下意识抓住郝帅的胳膊,“我们进屋吧,你赶紧离开,不然别怪我……”

“郝命!”秦珍滞愣片刻,唉声叹气地解释:“我知道我们亏欠你太多,但是,我们那时候也才二十多岁,西乡这样的地方,难道我们要一直种地吗?我们是拿钱走了,可我和你爸,不是把你忘记了……”女人情绪激动,“我们带你去那边玩,我们未来好好弥补,你不要走错路,有什么事情能不能好好谈?你不能让村里人都听到那些风言风语,你爸那天来是因为他!我们也是怕你被骗,怕你被人利用……我们才是一家人啊,我们才是……”

“我问你,你觉得这公平吗!”郝帅抽出胳膊一瞬怒吼,一个跨步到女人跟前,他整张脸笼罩阴翳,眼神更是怒火中带着狠戾,他咬牙切齿道:“我告诉你,不公平!不公平!这对我不公平!!”

最后一句不公平都破音了,郝帅双目赤红,十八年的委屈,积累的失望、愤怒和怨恨如火山般爆发,女人吓一大跳,连连后退,嘴唇哆嗦,生怕郝帅动手伤人。

“那时候我们也没办法……”秦珍声音透出颤抖,太阳穴突突直跳,眼前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,“我……”

郝帅愤怒如同一团火,它还在血管里奔流,但更深处有一种更为钝重的疼痛,无比排斥和恶心,难受到想吐,可是他知道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。他真想动手教训眼前的人,但是欺负一个女人太没意思。

“这个世界没他妈那么多傻子,你别以为我会相信你。你最好和郝志勇有多远滚多远,我现在只想在法庭上看见你们。还有,我今天警告你……”郝帅浓眉紧蹙,一只手指着她恶狠狠地说:“你们还敢诋毁严水寒一句,你们再来堵他家门,我郝帅今天把话放在这里,别让我看见那个所谓的弟弟,我会当着你们的面杀了他。一刀刀剐,一刀刀剁。我告诉你,你们只要还敢说一句,你们可以试试。”

最后郝帅送给女人掷地有声五个字,我不怕坐牢。

然后,秦珍落荒而逃,郝帅剜眼她的背影,那个生理意义上的母亲,那个怀他却没有养他的妈妈。

少年深吸一口气,若无其事牵起严水寒的手,淡淡道进屋吧。

严水寒尴尬地坐着,郝帅倒杯水喝了一口,垂眸哂笑,“神经,还以为三言两语就能让我像傻子一样给钱。”

“……宝贝。”

郝帅卸下平日的表情,显得异常冷漠,他好像太累了,累到根本笑不出来。

严水寒招手,少年慢慢挪步到他身边,男人牵起他的手,温柔地捏了捏,“心情低落的时候,可以不说话啊,静静地坐着也好,呆着也好,怎么舒服怎么来。”

闻言,郝帅咬唇坐在他身边,他大喇喇地姿势原本还挺直腰,过了一会儿,弯下去,颓然地用两手捂住脸,膝盖支撑着手臂,也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灵魂。

严水寒伸手拍他脊背,缄默许久之后,他决定说点什么,“宝贝,有句话叫傲物则骨肉为行路。意思是傲视别人,至亲骨肉也会成为不相干的路人。或许在很早之前就有太多这种例子,父母和子女的为人是截然不同的,你也不要想太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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