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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水寒和朋友在沙发聊天,生活讲完,他们一直聊行业聊工作聊社会。
岑家里有饭馆和酒店生意,他父亲两胎都是儿子,起名一文一武。
他们兄弟俩都格外淡泊名利,一个出来考编制就一直在市里工作忙碌,一个拿教资就始终在学校里当老师,岑家的产业他们都不闻不问。可是岑武在编制里怎么都得帮衬着父亲的生意,所以烦恼就多,他特别羡慕弟弟一直能做自己喜欢的事,而且永远洁身自好。
兄弟相差三岁,岑文今年才二十五。
岑文没弄过私教,更不愿意一对一,按他的道理就是有损师德。能让他帮忙还是看亲哥的面子,加上高中时期的严水寒和人家弟弟岑文有过几次接触,好歹也算个大哥,不能不给面子。
更主要岑武和人家弟弟谈这事的时候,是这样说的:你还记得我高中同学吗?你见过的那个寒哥,他现在谈了个年纪小的对象,要复读呢!哎呀不是未成年,他还没那么变态,反正差不多小十岁左右,算不上什么稀奇事……
岑文这人好奇心强便答应了。
严水寒也感谢人家乐意关照,谈好了到时候包午餐,他每天亲自下厨,价格他想收多少是多少,钱的事无所谓。
这回岑武和严水寒短暂相聚,人家感慨严水寒和从前没什么区别,要有的话,就是豁达了不少。
严水寒又劝他放宽心,提高自身能量,好的事情都会发生,坏的事情就当挡灾,自然也算成好事。
两人约了下次一起喝茶。
“别送了,就这里吧。”岑武趁四下无人,拍拍他胳膊挤眼调侃:“真羡慕你呀,男朋友一个比一个年轻帅气。”
严水寒摇头苦笑,“你都不知道他多黏人,有什么好呀。”
“哎你这,炫耀还是抱怨呀。”岑武插兜叹气,“兄弟,你幸福快乐就好。”
“你每次就重复这句……” w?a?n?g?阯?f?a?b?u?页?ì???????é?n??????2?⑤????????
“那我也不知道送你什么话啊。这次看你这么认真,我心里也高兴。我老婆总说我老挂念你,其实吧,我是觉得你这样的人真不多了。”岑武颔首,“别像我这样活,你大胆点过吧。幸福就好。”
送走老朋友,郝帅屋子收拾干净了,他叉腰疑惑地询问严水寒,为什么刚刚不让岑武把话说完。
严水寒脱外套一愣,“什么?”
“他说他以为是你追我,为什么?”郝帅搓搓手,“他还说我看上去……”
“宝宝,人家开玩笑呢。”严水寒笑眼弯弯上前,用冰冷的手指探进他脖子,“外面冷死了,我暖暖看。”
郝帅冻得一哆嗦,嘿呀两声掀起卫衣露出肚皮,拿过严水寒两只手塞里面,“怎么不戴手套出去,等等感冒。”
小情侣嘻嘻哈哈,郝帅热情过头,抱着严水寒往浴室走,洗澡擦枪又走火,不过这次是严水寒的上位。
南方没有暖气,冬天靠空调和暖炉架,郝帅不喜欢热空调那种闷闷的感觉,基本客厅都是自然温度,冷嗖嗖的。
出来严水寒怕凉着郝帅,拿厚厚的浴巾包裹着人往房间里走,做几次休息的时候,郝帅躺他胸口喘气喃喃:“我不想租房子,我就想和你在家里。”
这栋市里的房对严水寒来说是第二个家,他知道郝帅心里想什么。这里舒服又宽敞,家肯定比租房好嘛,可是复读班离这里有三十多公里,原先计划就是租房在复读班附近,再不行就让郝帅住宿,他一周去接一次。
郝帅舍不得严水寒为了他租房住在那边,明明有更好的房子,何必呢?但他更受不了住宿,一周五天见不着,他会疯掉的,别说读书了,他一天都坚持不了。
严水寒情欲上头,望着怀里刚被自己弄得嗯嗯叫的宝贝,生出几分不舍。
他现在是处于郝帅要星星都能给他摘下来的亢奋状,于是搂着人哄道:“没事,我每天晚上去接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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