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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子好几年没进人了,防盗门吱呀一声被推开,他猛地咳嗽起来,被尘霾呛得睁不开眼。
掩住口鼻在门外缓了一会,他才再次推门进去。
一步,一个脚印。
伸手按了一下玄关的灯,没电。
把行李拖进去放着,又去卫生间看了一下,没水。
也是,一直没人住,水电不知道断了多少年,暖气也没有烧,哪哪都是灰,偌大的房间除了阴冷还是阴冷。
没法住人。
至少今天没法住。
他当即打开通讯录,给花哥拨了过去。
“喂?没打错吧?”电话那头懒洋洋的声线传来,语调有些意外。
平时没事这孩子从来不主动找他这个哥。
杨今予:“没,就找你。”
对面打了个哈欠:“大清早的,有事儿?”
“我回来了。”
“哦,乐队又接演出了?哪家场子啊,哥到时候看你去。”
“不是演出,我回老家了,不走了。”
杨今予说出“老家”字的时候,一阵陌生感敲了一下他的心脏。
“嗯?”
花哥的声音突然精神了不少,杨今予听出来他大概是坐起来了:“什么意思,不上学了?”
杨今予咂舌:“怎么,蒲城是没学校吗?”
“不是,跟哥说清楚怎么个情况?皇家学院装不下你,下乡来念希望小学是吗。”
杨今予抬手在鼻尖上摸了一下,连打两个喷嚏。
“已经进家门了?”花哥问。
没等杨今予回答,接着又说:“老家那灰能埋人了吧?先来我这吧,那想住人估计得收拾个两三天。”
“方便吗?”杨今予把鼻子揉的通红。
“不方便,别来了。”花哥伸了个懒腰,又躺下了,“对了,正好你回来,前两天有人托我联系鼓手替补,一千打8首歌,干不干?干给你留着。”
杨今予:“十分钟到。”
杨今予把镲片放进挨着次卧的小房间里,又站了一会儿,拉上行李箱离开了这里,始终没进主卧。
他走出了几步,突然停住脚,奇怪地折了回来,往门缝下面看。
一枚信封,露了一个角。
“嗯?”
杨今予摸出钥匙重新开门,从门后捡起了这枚信封。
这年头谁还会寄信?
不知道邮递员是什么时候从门缝里塞进去的。
他定睛一看,上头歪歪扭扭写了一排字......但凡上过小学字也不能爬成这样。
但能看出来是确定是他的名字。
杨今予撕开信封,手指伸进去夹出了信纸展开,只瞟了一眼烫手似地给合上了。
他自己的字!
一些模糊的记忆似有若无爬上来。
他忽然放轻了呼吸,不由得有些紧张,下意识伸手关上了门,坐在了玄关的鞋柜上。
信确实是他自己寄的。
房间里的尘霾在清晨光束里飞舞旋转,空气并不干净,他清了清嗓子,拿着信封走到窗边,在布满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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