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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肃携带着两本书,貌似也要来柿子树下,但在看到那里已经坐了杨今予后,脸色耷拉下来,掉头去了别的清净地。
气鼓鼓的。 w?a?n?g?阯?f?a?b?u?y?e?ⅰ????ū?????n??????②????????ō??
杨今予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,来描绘那一刻他看到的闫肃,步履生风,堪比踩了火箭。
总之有点滑稽。
他随手翻开了随身写谱用的日记簿:“晴/有风 我要从南走到北,我还要从白走到黑——《假行僧》”
不多时,曹知知和谢天不知道是刚从哪个角落追打出来。他们也跑到柿子树下,挨着树干坐了下来。
狗狗祟祟的,时不时瞄一眼杨今予。
杨今予闭着眼睛,不曾注意自己已经成为了观光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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摇滚乐总能那么恰好得让人平静,他不知不觉间放松了肩膀,轻靠在树干上。微弱的曲调从他耳机里传出——
每年寒冬深夜时漫天飞雪
深秋时节飘落叶昏黄漫天
夏日炎炎时我也没了直觉
只盼来年暖春时节鲜花开遍漫山野
眼眶晃动泪水与你的照片
融化了的飞雪掠过双眉间
复如其来的悲伤打湿落叶
只盼来年春暖花开时我真能有改变
......
有风,萧萧肃肃。
一首歌播完换曲的间隔,他听到耳机外突然一声少年怪叫。
大概是惊喜得缘故,那声怪叫带了点稚气破音:“杨今予,你刚听那首是《盼暖春来》吗?”
杨今予陡然睁开眼,发现曹知知和谢天都在往他这边靠,且有越靠越近的趋势。
“......”他本能地避开。
有点怀疑是耳机漏音,他纳闷摘掉耳机,检查了一下。
“哎,刚才那首是刺猬的《盼暖春来》吧?”谢天露出虎牙,笑得流光溢彩,活像探险者发现了宝藏。
这位卫生委员同学,总是这么自来熟,杨今予无所适从地愣怔。
谢天站起来,朝他伸出手:“那我们必须要重新认识一下了,你是鼓手吧?曹知知前两天还跟我说,看过你演出。”
那只手一直伸着,大有不得到回应不收回的意思。
谢天歪了歪头。
杨今予定了一会儿神,鬼使神差地,在谢天伸出的手掌上拍了一下,某种结印仪式的既视感。
他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
然后怎么也没想明白,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做出了一个这么傻的举动。
谢天欣喜,原地蹦了蹦,帽衫上的带子随之摇摆:“我早就说我想找个人给我录一下鼓,好家伙,天降大神!曹知知,我们有救了!”
杨今予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,但听他话里话外,也是个音乐生。
他问:“你找鼓手干什么?”
“我的编曲老师留了个作业,中间鼓的部分做的很不理想,我不太懂鼓,一直想找人看一下。”谢天聊起这个,不太好意思地挠了下头。
“没错,他那段鼓编的一塌糊涂。”曹知知说。
谢天赶紧去捂曹知知的嘴,“求求了留点面子吧!”
“你还学编曲?”这倒是让杨今予挺诧异的。
“他也就半吊子!谢天从小学的钢琴和小号,上学期在外面找了个编曲老师在学编曲,还跟我吹牛要给1班写班歌呢,等了半学期了啥也没写出来。”曹知知继续揭短。
杨今予愕然。
惊奇得看了谢天一眼,居然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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