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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也不能代表什么吧。只要他咬死不承认,那就只是一个普通装饰。
闫肃梗着脖子,暗自决意。
父亲看着他,审视着。
这个年龄的孩子大多都不太会藏心事,但自家儿子从小就比寻常小孩多一分沉静。
火场外,儿子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手忙脚乱,看向那个打鼓小孩时的眼神非比寻常,便让他心生疑惑。除了一起长大的小婵丫头,从没见儿子跟哪个同学,有过这般交情。
讲义气并不是坏事,他年轻时也有过一群过命的交情,本来当爹的甚至感到欣慰,看到儿子身上拥有对待朋友应有的赤诚。
直到他看到,那孩子脚腕上的东西。
闫父提醒道:“他脚上戴的,跟你戴的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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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肃平生头一次撒谎:“只是一个饰品,大家都有,没什么......”
“闫肃!”父亲抬起戒尺。
他十成十的力气打在了儿子肩背上,闫肃咬了咬牙,感觉肩上麻了一半。
父亲勃然大怒,声音悬在头顶,说出的话犹如利刃,尖锐的戳破少年强装出的空壳:“有错就认,谁教你的撒谎!”
“当我老眼昏花还是没见过物件?那东西是一对儿,玉坠上雕的喜鹊纹,结绳缠的是同心扣!为什么不敢承认?”
闫肃当即愣住。
杨今予可从来没跟他说过,这串脚链的设计,还有这层意思。
不过说来也寸,这一代的小孩,已经不太研究这些古纹样的寓意了,不了解也正常。
闫肃想到母亲是研究古画的,父亲爱屋及乌,自然懂的不少。
他硬着头皮抬头,从父亲不可理喻的眼神里,看到一片灰色的堡垒,瞬息间塌落成一盘散沙,摇摇欲坠。
少年如坠冰窖,手脚都没了温度:“爸,我......”
良久,父亲长叹一口气。
“小肃,好好解释一下,撒谎是不对的,知错能改善莫大焉。”
父亲突然放缓了语气,闫肃居然从里面听出了几分颤抖。
父亲在害怕他会给出的结果。
但闫肃辩无可辩,窗户纸已经捅到了这份上,没必要再编一个谎来圆谎。
归根结底,全是他的错。
他放弃了挣扎,半垂下眼帘,嗓音消沉灰败:“您打我吧。”
“我要听一个解释!”闫父固执道。
闫肃闭了闭眼,跪姿端正:“我没有解释,事情就是这样没错,我对杨今予有爱慕之情,和您对母亲是一样的。”
“荒谬!”闫父攥着戒尺的指节隐隐发白,几乎要把那木杖捏碎。
习武一辈子的硬朗老人,下盘差点要站不稳。
闫父狠狠将戒尺摔在闫肃腿边,一脚踹在闫肃身上:“荒谬至极!”
闫肃没有任何防备,连人带蒲团一起被掀翻在地。他又撑着爬起来,把蒲团摆正跪好。
他低着头,轻轻呼出了一口悠长的气。
说来也奇怪,在没有捅破窗户纸之前,他战战兢兢守护着心里的一方秘密,生怕一不留神就被看穿。
但被这么当头一棒挑明了,他感觉反倒惧意不在,横竖都是挨打而已。
说出来就说出来了,好像总要有这么一回的。
一时间,好似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将闫肃撑起,令他无比坚定,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叛逆。
他想那股力量,是从杨今予身上学到的孤勇。
闫肃抬眸,不卑不亢看父亲:“我喜欢杨今予,一个男生。您打我吧,怎么罚我都认。”
闫父瞳孔微张,仿佛听了什么不堪入耳的话,眉宇挤出了沟壑。
随后又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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