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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人审视的视线偷偷变了味儿,甚至有股冲动,生出想把腰线看完整的绮思。
“行了,转过来吧。”杨今予歪心思指挥。
闫肃便转过身。
漂亮的腹肌线条过分招摇,晃得人脸颊发烫。
看够了,杨今予咳了一声,别开眼:“别秀了。”
闫肃套回上衣,毛茸茸的头发蹭在杨今予手边,他哄道:“我真的没事,别担心,嗯?”
杨今予哼哼一声:“没揍你的话,骂你了?”
闫肃微顿,模棱两可的回答:“算是吧。”
闫父和世伯们的离开,让两个人都从中获得一丝轻松。
现下没人管了,闫肃不用再遵循门禁,守着晚饭点回家。杨今予便自作主张,暗戳戳给两个人下单了同款睡衣,还换了同款的牙刷和拖鞋,就等快递到了给闫肃一个惊喜。
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毛病,如同当时送闫肃脚链的心情一般,暗自控制着细微的小物件,从中获得不为人知的满足。
好像只要这些东西充斥在目之所及处,就能一直强调与对方的关系,像想象中的“家”一样。
杨今予甚至生出病态的想法,觉得受伤真好......
他有些喜欢看闫肃因为他喊疼,而露出心疼的眼神。闫肃越忧心,他越能从中产生怪异的喜悦。
他贪婪汲取着闫肃的难过,那种难过似乎自动转化成了某种证明,隐秘地藏进不可言说的情愫里。
杨今予偏激地享受着闫肃对他这样。
知道这样不好,但又深陷其中。
似乎只有这样,他才能更加的感受到被爱。
第二天,趁闫肃还没到,杨今予单脚跳到鼓房。
他咬开手上厚重的纱布,把绑着木板的左脚放在踩鑔上,想试试这烦人的骨折到底好了没有。
接着心一横,脚上发力踩了一下!
霎时间,一阵钻心的疼从脚底返上来,激了一身冷汗。
......果然还是不行啊。
他咬咬牙,无限惆怅焦灼,眼看逼近的排练日。
而此时,花哥也来电话,替livehouse那边问排练进度。
杨今予含糊圆了过去,说再等两周。
挂了电话,他埋头抓了抓头发,感到举步维艰。甚至有一秒钟在想:“乐队这个状态要不干脆别演了吧,等下次机会。”
念头又瞬间被他压下去,心里有个声音叫他多喝点骨头汤,再试试。
这种情况,一直持续到一周以后。
当一头短发、背着贝斯琴包的女孩出现在家门口时,杨今予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。
“干什么?傻啦。”曹知知还是那个曹知知,笑起来会露出两枚甜甜的梨涡。
杨今予慢半拍看着来人。
曹知知直接要推门进来,喊着:“热死啦,快放我进去吹空调!”
杨今予单脚跳开,让出玄关。
曹知知轻车熟路换鞋,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。
杨今予:“你头发怎么......”
曹知知撩了一下头发,将两侧掖到耳后:“剪了,好看吗?我突然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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