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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比骆......比傻逼强多了。”
不让别人提那个名字,花哥自己倒不少念叨,尽管是骂人。
花哥边喝汤,又忽然想起什么,拍大腿道:“哦对了,被你们搅和差点忘了,我今天过来是想跟你说,新乐队首演老陆不敢让你们专场。那天是拼盘,他还安排了其他两支老乐队压轴,能理解吧?到时候估计时间上不够,你们准备那6首歌,可能得删一首,你们自己商量一下,删哪首。”
“嗯?”
杨今予闻言蹙眉:“专辑6首是一个整体,一首都不能少。”
花哥捏着汤勺想了一下:“报备说是只能报5首,但到时候气氛好的话,删掉的那首当做安可曲也行。我是让你们先有个心理准备,时长这块你们自己决定,选定了报哪五首提前跟我说。”
花哥店里还有一堆事得忙,蹭了碗汤便没久留,先撤了。
临走交代闫肃把他弟伺候好,到时候有赏。
闫肃失笑。
花哥是他见过最不像长辈的兄长,两兄弟的无赖作风,有时候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花哥一走,杨今予装出来的乖顺便原形毕露,说什么也喝不进去了。
他脸皱作一团,扯了扯闫肃的手:“我......呕。”
一句话没说完,就没忍住呕了一声,连忙站起来捂着嘴:“我去卫生间。”
一天三顿,连着灌了快两周的中药骨头汤,搁谁谁都熬不住。
杨今予砰得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,毛玻璃轻轻颤动,连带闫肃也被震得一怔。
一门之隔,他听到里面吐得惊天动地。
里面吐了好久,好像那颗脆弱的胃终于在这一刻决定抗议,将这两周的积怨都给发泄了出来。
杨今予当然也不想这样,多多少少对不起闫肃的苦心。可身体不听话,最后吐得连胆汁都加入了起义。
闫肃隔着门恍惚,垂下眼帘。
里面无比痛苦的动静,仿佛有无形的手捏紧了他心口,他不得不自责起来。
或许不该这么逼杨今予的。
病去如抽丝,养伤本来就是个抽丝剥茧的过程,是他太急了......
随后终于有水声传出,杨今予将自己洗漱干净后,扒在门框上苟延残喘。
闫肃立即扶住他,将杨今予布满红血丝的双瞳尽收眼底,眼前人嘴唇没了颜色,一脸力气耗尽的苍白。
“闫sir,真不是我不想喝,我也想快点好,可我的胃它不听话。诶你——”
正说着,闫肃突然一把揽上杨今予的腰,手臂用力,杨今予猝不及防被抱了起来。
他下意识抓紧了闫肃的脖子,一头雾水:“干什么?”
闫肃把人抱进卧室的床上,轻轻安置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缓缓道:“你躺着,我有事想跟你说。”
杨今予脸上不自觉就烧了:“什么事要躺着说啊。”
他偏头咳了一下。
紧接着他就知道,是他想多了。
闫肃说:“我想让你快点好,是因为我这周日要走了。”
杨今予愣住。
“什么意思?”
闫肃:“我爸那天,他......要我暑假去世伯家做陪练,给了我两周时候来照顾你,等你好一些就......”
到底是避重就轻,无论如何也不想把其他的说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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