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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最后看了杨今予一眼:“我下班会再过来。”
直到病房门被关上,听到走廊里渐渐远去的脚步声,杨今予才慢慢松开了紧绷的身体。
他大口大口呼吸着没有闫肃的空气,如同刚从濒死的幻境里走了一遭。
太突然了。
那人......真的是闫肃......
杨今予有点难消化突如其来的相见,他脸上出现长久的茫然。
谢忱闯门闯得很及时,再晚来一步,杨今予就要私自拔针下床了!
他奔过去,按住了杨今予蠢蠢欲动的手:“你干什么?还想找死啊!”
“快点,回家。”杨今予虚弱的挣扎起来。
却被谢忱一把按了回去:“还没到出院的时候。”
“忱哥......”杨今予的眼睛里有什么慌不择路的东西,语气甚至带着请求。
谢忱反应了一下,大概猜到了:“闫肃来过?”
杨今予撇开了脸。
谢忱不厚道的嗤出声:“哦,死都不怕,现在怕了。”
这可给了谢忱发难的机会,谢忱顺势站到床边,微微弯腰眯着眼,有看笑话的意思。
他居高临下问杨今予:“老实交代,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干了?之前在香港,怕死在我家麻烦,现在回自己家了就想干什么干什么了是吧?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顾虑我啊。”
杨今予失血过多的缘故,整张脸看起来都是孱弱苍白的,他安静地接受着谢忱的教训,并不否认。
“你真是疯了!”谢忱低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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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谓不气馁,谢忱使尽浑身解数,强行拖拽杨今予这么久,心情早已丧到尘埃。
他看不到希望,也看不到尽头,更越发看不懂杨今予的心。
正因为他们互为知己,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的想法,谢忱才感到无比绝望。
自从什么时候起呢?杨今予为自己的躯壳裹上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茧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越来越不允许任何人踏足精神领地。
从十七岁的少年,到二十三岁的青年,这期间的空白,没有人知道杨今予的茧子里都塞了什么枯枝烂叶。
好像随便什么东西堵上去都能止血,拆东墙补西墙,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心脏。
谢忱知道自己性格是混蛋了点,常常狼心狗肺的把宋娴推开很远,是个处不熟的白眼狼,从小到大没有他愿交心的人。
杨今予算一个。
摊上这么个玩意,他是真的会心疼。
“这次我真生气了。”谢忱说。
杨今予试图用自己没扎针的另一只手去碰谢忱:“忱哥,对不起。”
谢忱拍掉他的手,恨恨道:“你对不起的不是我,是你自己。你好好想想吧,再这样,LIPU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。”
谢忱说完便摔门而去。
或许是有表演性质的情绪在,他将这两年积攒的无奈都摔给了杨今予,一半是发泄,一半是警钟。
谢忱走出医院后,越想越气,恨不得返回去把杨今予弄死,永绝后患。
他边开车,边给曹知知打了过去,让曹知知过去病房看着人。
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,神仙也救不活!
曹知知毕竟是个姑娘,在照顾病人这件事上,比他和谢天要轻柔,谢忱对这丫头还算放心。
“好,我结束手里这单就过去。”曹知知说。
谢忱没直接挂断,顿了好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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