阅读历史 |

分卷阅读280(1 / 2)

加入书签

过生日?”

闫肃抬眸:“你的胃不能再吃甜了。”

“那你还买蛋糕。”杨今予扁扁嘴。

闫肃充耳不闻,将蛋糕上插上蜡烛,插到第17根的时候,终于停了下来。

他说:“许愿用的。”

说着,他走过去把房间里的灯关了,只留下蛋糕上一簇簇微小跳动的火苗。

杨今予忍不住提醒:“我23岁了。”

闫肃的目色在火光里深邃悠长,他定定看着杨今予,说道:“就从17开始算。”

他眼底的不甘几欲喷涌。

“就从没有我的那一年开始算。”

杨今予愣怔,再次无语凝噎。

此时此刻的闫肃有些任性,有些霸道,不再是他记忆中那个他说什么都同意、总在牺牲自我的闫肃了。

闫肃在认认真真强调“我”,没有我的那一年开始,你的生日都不算。

某种意义上来说,这是他曾经最希望闫肃可以有的品质,可以自我一点,自由一点,不要总当一个照顾所有人情绪的好脾气,而忽略了承受一切的自己。

闫肃长大了。

杨今予在这一刻,无比清晰地意识到,他曾经的少年已经长成了一位不失攻击性的男人。

让人拒绝不了。

好吧。

杨今予深吸了一口气,双手缓缓在面前合十,闭上了眼。

第一个愿望,他许了很长时间才吹灭蜡烛。

闫肃静静等在一旁,等杨今予吹灭时,又添了一根。

18岁。

杨今予思忖片刻,闭着眼小声唱起来:“我要从南走到北,我还要从白走到黑......”

没头没尾的,闫肃困惑地停顿住了一下。

随及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他想起这句是出现在他翻看了无数遍的、杨今予留下那本笔记里的歌词。

【晴/有风,我要从南走到北,我还要从白走到黑——《假行僧》】

那是2月份的体育课,杨今予用一句“你眼睛挺好看”的调侃,成功让他们之间发生了一次冷战。

那时候的他不想再理杨今予了,见到柿子树下的杨今予便绕道走,杨今予在日记里写了这句歌词来取笑他。

闫肃默默点上下一根,19岁。

杨今予哼唱:“长亭外,古道边,芳草碧连天......”

那是3月份范老师离校那天,曹知知来例假,杨今予恶作剧似的把他推进了人群。

事后始作俑者还“好心”将自己的外套赔给他,他气急败坏没收了杨今予口袋里的烟。

梁子是越结越深。

第三根,20岁。

杨今予:“我们漂泊在那平庸之海,不管变成钻石还是尘埃。”

4月,闫肃第一次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,开始有了决定为其坚守一生的梦想。

杨今予对他说热爱没有理由,既然找到了,就别管脚下。

-这首歌叫《心要野》,看好了。

第四根,21岁。

杨今予:“一代人终将老去,但总有人正在年轻......”

5月,杨今予为了拉谢忱入乐队,不惜喝得烂醉,回到家后唱着一首《火车驶向云外,梦安魂于九霄》又哭又笑。

给他看了妈妈的信,拿走了他的初吻。

↑返回顶部↑

书页/目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