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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可心看了眼桌案上的青瓷碗,冷眼看他,“你问我为何前来,我倒是想问你要对青姝做什么?”
她面色不好,眉眼罕见地透着几分戾气,四目对视,林昭明不满道,“我又未做什么?你又为何用这种目光看我?”
“我只是见你喂她喝奶,怕你太累了,想要教会她怎么自己喝奶,不一定要喝你的奶水。”他穿着那件大红衣袍,紧拧着眉,冷声控诉。
徐可心闻言面色紧绷,未曾想过他会说出这种理由,她忍着怒气,斥责道,“我是青姝的娘亲,本就应喂养她,我不喂养青姝,还要喂养谁?”
她面色极为难看,语气也不算好,可林昭明听完她的话,未露出半分气恼,反而直接道,“喂我啊,她可以吮吸,我自然也可以,若你涨乳,我甚至可以为你通乳。”
林昭明理直气壮直视她,垂眸看着她的身前,目光分外直白。
四目对视,徐可心只觉浑身气血翻滚,在他试图上前,想要同过去那般埋首在她怀里讨得安慰时,她直接抬手,一巴掌打在林昭明的脸上,抱着青姝转身向门外走去。
没想到推门时,却见林叔公站在门外,对上他审视的目光,徐可心冷冷看了他一眼,越过他向院外走去。
回去的路上,她抱着怀里的女儿,只觉头脑发昏,险些再次晕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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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她走后,林叔公快步走进屋内,看着林昭明泛红的侧脸,当即质问道,“那妾室方才是不是打了你?”
林昭明随手抚了下侧脸,毫不在意道,“叔公多虑了,她未曾打我。”
林叔公方才站在门外,分明听见了屋内传来巴掌声,那女人气焰嚣张,明显挨打的人不是她,那就只能是林昭明。
见他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,还为那女人推脱,林叔公不争气道,“那女人不过一个官妓,还成了你父亲的妾室,你又为何这般维护她?”
“如今你成了状元郎,你父亲又是当朝首辅,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?为何偏偏一直和这女人纠缠?”
林昭明刚被打了一巴掌,正气恼徐可心为了那孽种打他,闻言不耐道,“叔公,我说了,她未曾打我,若无事的话,叔公先前去宴席罢。”
见他一副执迷不悟的模样,林叔公气得面色紧绷,“你母亲尚在病中,她一直想令你娶一位德才兼备的女子,你看那女人目无尊长言行粗鄙,如何与你相配?”
“更何况她如今是你父亲的妾室,若你母亲知晓你仍同她纠缠不休,想必早晚被你气死。”
自从再次见到徐可心后,身边人轮流跑到他面前,耳提面命地提醒他徐可心如今的身份,连她自己也时常将这句话挂在嘴边。
林昭明早就厌烦了这句话,见他仍站在自己面前斥责不停,他未再说什么,顶着脸上泛红的红印向正堂走去。
若母亲真得是因他卧床不起,他倒还能欢喜几分,可这人何曾真得在意过他们兄弟二人,不过是透过他们的脸看向旁人。
长兄不知晓缘故,眼下守在她床前照顾她,以为母亲真得悼念死去的长姐,他却知晓,母亲根本不喜欢长姐。
受困于此,无非是因为长姐的死,二叔同她生了嫌隙,她才恨上长姐。
他不明白,为何母亲会如此在意二叔,好似二叔才是他们的亲生父亲一般。
他不知道母亲到底在想什么,也不知道母亲到底同二叔有什么过往,他现在只想让徐可心成为他的妾室。
林昭明冷着眉眼,大步向正堂走去。
想起刚才那人打他时因怒气而涨红的眉眼,忽觉腹部格外烦热,身子也不受控起了反应,不自觉想起那个春梦。
分明说要嫁给他,把身子给他,却未同他欢好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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