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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不敢同往日那般放肆,知晓只有自己足够温顺听话,才能让男人消气。
她面上的态度格外好,知道自己犯错惹他不快,就委屈巴巴地像个小媳妇一样受着,好似极为听话。
可桌案上的名单极为详细完整,明晃晃地告诉旁人,她还未放下当年一事,以前自顾不暇,只能着眼于生计,但只要抓住机会,就会深挖到底。
林远舟眉眼低垂,对上女人可怜讨好的目光,这次未收力,直接撬开她的牙关,用力按在她的舌根处,格外粗暴地撑开她的喉咙。
打不得,骂不得,但总要教训一二,才好让其害怕,就此畏惧。
两根有力的长指强硬地压着她的舌根,徐可心被迫张开牙关,下意识干呕,排斥男人的手指,可对方只冷眼看着她,任由她眼泪直流,也没有收手的意思。
平日里大人鲜少会如此粗暴对她,每每撑开她的喉咙,都是为了强迫她下跪。
知道男人要做什么,徐可心强忍着不适,未敢躲闪,等到被抓着头发跪在地上时,她才委屈地伏在男人的膝盖上。
对方坐在宽大的木椅上,无声地俯视她,衣衫整洁,而她则跪坐在男人的腿边,小心抬眸,不断讨好地唤着大人。
若在往日,未等她唤第一声,只稍稍蹙眉露出不适,男人就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她,但现在哪怕她趴在男人的膝盖上,一口一个大人唤着,也依旧未讨得对方的怜惜。
徐可心一开始还想再挣扎片刻,等看到男人复又拿起桌案上的名单时,她顿时身子一僵,不敢再得寸进尺,只紧抿着唇,主动勾住男人的衣带。
男人方用手指强硬地撑开她的喉咙,要如何惩戒她也显然而见。
她眼下知晓自己犯了错,饶是疼了,也不敢开口求饶,而且对方根本不理会她,只拿起桌案上的诗集,随意地翻阅。
徐可心跪了一整夜,未等到对方的命令,她也不敢起身,只斜斜倚着男人的身子,又委屈又可怜地攥着他的衣服。
直到丑时,她累得昏昏欲睡,险些趴在男人腿上睡着时,才被人从地上抱起。
冷冽的清香萦绕在身侧,徐可心下意识环住男人的脖颈,埋首在他怀里闷声道,“大人今夜好生冷漠,令妾身畏惧。”
她抵着男人的胸膛,仗着看不到男人的目光,直接小声抱怨道,话音刚落,就听男人语气淡漠道,“若真畏惧,方才又为何伏膝而睡。”
“……”
谎言被拆穿,徐可心微微挪着脑袋,在男人怀里轻轻蹭了蹭,含糊道,“妾身太过困倦才不禁阖眼,实则心上仍忐忑不安。”
她看不到男人的神色,不知道对方闻言是何反应,等落到床上被扯开衣裙时,她又很快知晓了。
她自知理亏,之后未敢再造次,终于快到寅时男人不得不离府上朝,她才彻底松了口气。
徐可心紧裹着被子,满是青痕的双腿露在外面,微微蜷缩,面色恬淡安静,没有半分不安的模样,也未因夜里的惩戒置气,丝毫未将其放在心上。
林远舟身着朝服,站在床前看着女人恬静的睡容,垂眸无声注视良久,才俯身抚上她的侧脸,在她的眼尾落下一个吻。
徐可心实在累得睁不开眼,只费力地从被子里挪出手臂,勾住男人的脖颈,胡乱地回吻他的侧脸,口齿不清地小声嘀咕道,“大人既然已经惩罚妾身了,就不准再同妾身置气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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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似于她而言,惩罚只是小事,只有他的心绪好坏才是头等大事。
林远舟半阖眉眼,过了半晌,复又吻上她的唇,轻轻啄吻,“可心真是愈发放肆了。”
男人话语斥责,好似不喜她的娇纵,但语气格外平和,不仅没有半分斥责之意,反而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纵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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