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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澈,真挚,无半分怨恨。

春水剪影,独有他一人。

“大人,双亲抚养妾身长大,对妾身有养育之恩,妾身并非苟且偷生之人,难以回避徐家一事。”

“若让设局之人寿终正寝,妾身死后,也难以面对父母双亲。”

“妾身与他,只有一人能活,若大人两难,只杀了妾身。”

她语气轻缓,却透着决绝。

此话一出,屋内彻底死寂,同落于湖水之中的秋叶一般,难以再见往昔青绿,独留碎裂枯纹。

激起波澜,又归于沉寂。

身前之人良久无言,迟迟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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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白日对林昭明的承诺,徐可心垂眸,轻声道,“待妾身死后,还请大人不要将此事告知昭明,只说妾身离京,不知何时归还……”

哪怕赴死,也不愿退步,更不相信他会让步,只替他做了选择,不让他为难,成全他的孝心。

林远舟无声注视面前之人,心潮不断翻涌,俨然要将他吞没。

他的娘子对他情深,却不相信他,而他作为夫君,本应顾虑她的一切思绪,不让她神伤,却为了一个临终的遗言,难以成全她的执念。

罕见的受挫和无力蔓延至他的心头,让他难以言语。

“既然可心执意如此,也不必嫁给为夫,何时放下执念,何时再议婚事。”

林远舟复又无声看了她半晌,见她未语一言,仍没有服软的意思,拿上外衣推门离开。

秋夜苦寒,夜愈深,风愈紧,刮在窗纸上,窸窸窣窣的,恰巧树影垂落在窗纸上,落下一片黑影,仿佛死去的玄猫趴在窗上,抓挠不止。

徐可心躺在床上,看着空荡的身侧,心中虽无半分畏惧,却抓紧被子蒙在脸上,被中漆黑温热,还残留男人身体的余温。

她难以嫁给大人为妻,也不想害了他的名声。

如今恩怨隔在两人之间,兴许不复相见才是真得放过彼此。

隔天,男人未回府,接连几夜,徐可心也未再看到他。

临到秋祭前几日,众官员先赶赴陵寝,为秋祭做准备,林昭明听了她的话,也前去陵寝,未留在府中。

听雨阁。

林怀瑾临走前,将自己的亲信留给她,令他们听命于她,其中几人本在临竹轩做事,在林怀瑾走之后,又被调到听雨阁,随时等候她的命令。

一个小厮站在她面前,温声道,“姨娘,如今大人身处陵寝,难以顾及府中之事,此时正是下手的良机。”

今日就是秋祭,官员们不日就会返京,再拖延下去,等到大人回府,他们便彻底失了机会,有大人在,他们难以除掉林远山,更别提带她离京。

小厮低垂着头,捡起桌案上的茶壶,边倒茶,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,轻轻低语。

徐可心接过茶杯,闻言叹了口气,她何尝不知晓这是一个良机,可那夜男人的话落在她的心上,又令她难以抉择。

那人身患绝症,难以痊愈,她也想过退步,要不要放下心中芥蒂,任由此人病死,可不亲手将他除掉,眼睁睁看着林远山寿终正寝,她又难以彻底放下。

徐可心沉默半晌,轻声道,“你先退下罢。”

小厮见状,也未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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