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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迟迟不醒,也非淋雨的缘故,而是期待落空,困于心境之中,不愿清醒。
青姝用手贴了贴她的额头,又学着她的样子,俯下身,用脸颊贴着她的额头,揽着她的脖颈,轻声道,“娘亲要快快好起来。”
徐可心揽着她的后背,将她抱在怀里,柔声道,“娘亲无事,怪娘亲不好,让青姝担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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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孩趴在她怀里,闻言又蹭了一下她的脸颊。
房门被推开,男人端着汤碗走进,见她醒来,林怀瑾放下汤碗,扶她起身。
“姨娘为何跑进雨中?”他问。
徐可心垂下眉眼,抱着怀中的女儿,未说她好似看见了大人。
如今那人尚在京中,如何会出现此地,何况白日那人头发全白,明显不是他。
她之所以追上去,也不过是两人背影太过相似,让她明知那人不是他,也要追上去看清对方的相貌,才能彻底死心。
林怀瑾坐在一旁,无声等了片刻,见她不愿开口,林怀瑾垂下眉眼,端起桌案上的汤碗,“方才请了郎中过来,说姨娘并无大碍,只开了几副补药,给姨娘调理身子。”
他端着汤碗,另外一只手攥着瓷勺,方要舀起汤药,又停了下来,温声道,“姨娘方醒,身子尚且亏空,不知可否准怀瑾喂您服药。”
他言语恳求,态度一如既往的恭敬,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。
知晓他这人的本性,徐可心阖上眉眼,不愿同他多说,只让他放下汤药。
言语疏离,好似无论他做什么,都难以让她动容。
这人将他拒之门外,同他疏远,可饶是如此,他依旧忍不住心上的喜欢,想要靠近她。
他少时不知晓如何讲话,才能同二弟一般讨得徐小姐的欢心,青年时依旧不知晓如何处事,才能同父亲一般令徐姨娘依赖。
本来女人哪怕不喜欢他,也信任他的为人,而他却未认清自己,一次又一次地消磨到女人的所有信任,临到最后,又难以压制心中的渴望,做了难以弥补的错事。
那场情事算不得好,除了无耻的欲望得到满足以外,他未再从女人这里得到其他他渴望的东西。
她的信任、她的在乎、她的喜欢、她的依赖……
他林怀瑾于她而言,只是一个曾经侵犯过她的男人,仅此而已。
他同女人住在此处三年,做了一切他能做的事,但依旧难以令女人动容。
一开始见到她如约前来时,他以为两人的关系缓和了,可三年过去,他们之间同过去相比,却未有半分变化。
不知何时开始,他早就不再渴求女人的喜欢,只想着能一直陪在她身侧就好。
日升日落,看她抚琴,教青姝识字,经营这家琴坊,按自己的心意度日,不再受仇恨折磨,护她无忧……
如此就足够了。
林怀瑾放下手中的汤碗,未立刻离开,“姨娘,怀瑾回京后,会留京数日,若姨娘受人欺辱,怀瑾难以及时赶回。”
“姨娘同怀瑾都是京中人,离乡数年,从未归还,徐尚宫许久未见到姨娘,想必也思念至极,怀瑾思来想去,仍希望姨娘可以同怀瑾回京城。”
他劝女人回京,一是不放心她独自一人留在此地,二是害怕等他一走,旁人就托媒婆前来,为女人介绍婚事。
毕竟他们并非真得夫妻,他每日前来琴坊,尚且有人对她一见倾心,若他不在,外面的阿猫阿狗怕是寻着机会就上门了。
到时他们
并非夫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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