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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95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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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清砚感觉心里被挠了一下,指腹轻轻戳过她气鼓鼓的脸颊,逗弄之心又被勾起来。

“不过,册子是你的,我人也属于你。”他低声道,“都任你恣意欲为了,还羞甚。”

话音刚落,檀禾扑倒他身上,抬手勾住脖子,用力堵住他的嘴:“你不许说话。”

谢清砚被亲得后仰着颈,劲腰靠在桌案上。

并非是湿润绵密的唇舌纠缠,她只是单纯的让他闭嘴,彼此间唯有炽热的呼吸交融着。

很久过去,温软的封条暂启,嘴唇被抵得发麻,浑身血液却在沸腾燃烧。

谢清砚闭了闭眼,喉头滚动,暗哑声:“下来,听话。”

他抱着檀禾调整了一下姿势,望向她的幽眸中滚着浓郁暗色,神情隐忍。

檀禾不曾注意到这抹变化,只留他喘息一瞬,复又重重地碾覆在上。

“不成,你求我。”她得意地翘起尾巴,扬眉轻哼,“求我就放过你。”

谢清砚看了她一眼,喉间溢出一声低笑,十足的耐人寻味。

不过一瞬,他长指捏住她下巴,极富技巧地一抵,舌长驱直入,带着咄咄逼人的亲昵深重。

檀禾猝不及防,呜咽了一声,双眸瞪大,推搡着禁锢她的坚硬身躯。

满身收敛的强劲释放出,全数使在她身上。

……

翌日正是月初,医馆内还剩几位没痊愈的病患。

如今疫病已几乎消退,不必担心安危,众人倒也不似先前那般气氛凝重,一边忙活一边说说笑笑。

许蕲正收拾着刚

送来的药材,略略抬目,霎时奇怪道:“檀女郎,三日不见,你这是怎的了?”

门口,正姗姗来迟一青衣罗裙的女郎,往日还能见着眉眼额头,今儿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的。

幕篱下传来轻柔一声:“暑湿,起了热疹,不方便见人。”

许蕲略一颔首,捋着花白的胡须,忽地嘶了一声:“你这嗓子也不对劲啊,别是染了风寒,这般热的天,风寒可不容小觑。”

檀禾被口水呛着,咳了几咳,摆手连否:“无、无妨,我喝过药了。”

疫后还需对染病区域煮醋消毒,药馆配好艾叶和苍术后,分发至百姓手中,又以烟熏屋舍衣履,防止余毒届时再次死灰复燃,传染扩散。

及至傍晚,尘土飞扬的城门外传来马蹄踏响,一队身着常服的军官纵马归城。

前头,两个高大峻挺的青年并驾齐驱。

谢清砚目视着漫天黄沙,静然道:“孤对西北不甚了解,再者,同北临作战还是镇北王更有经验,晋州城外的大军,你尽可调遣。”

这些天在岷州,几乎将周遭勘察了遍。

褚渊知他是在谦逊,拱手道:“殿下折煞臣了。”

行至药馆不远处,正见一头戴幕篱的女郎肩挎药箱,欲要离去。

昨日谢清砚服侍过火,将人给惹恼了,如何哄也不搭理他。

檀禾被他啃得差点连骨头都不剩,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能入眼的皮肤。

因着醒来时也没用饭,以至于最后整个人像是踩在棉花上,战栗不止,头昏脑涨得一度要晕睡过去。

隔着幕篱,谢清砚甚至都能清晰可见那无声的谴责。

他对身侧的褚渊作揖先行一步,而后翻身下马,健步走上前。

药馆无事,檀禾今日得以早早离开。

提步跨过门槛的瞬间,恰见谢清砚朝她大步而来。

谢清砚握住她的手腕,轻轻摩挲,低声同她道歉:“日后我定会注意分寸。”

他声线沉稳从容,浑然不见昨日的轻佻放纵,任她百般求饶,也充耳不闻。

檀禾抿了抿唇,艰难的板着脸:“你没有日后了。”

腕上的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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