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阅读122(2 / 2)
谢清砚看得忍俊不禁,笑出声来。
他把玩着这木雕,转而又有几分吃味:“你何时又飞回去找的她?唔……居然还给你亲手做了这小东西。”
明明当初她乐陶陶地说,做出来的第一个要给他。
海东青哪里会说话,只兴奋地低啸一声,两只爪子踩地,挺胸昂首,扑腾翅膀原地蹦跳了几下,看起来得意洋洋。
在彻底惹恼它主人前,赶紧一个旋身,振翅再次飞向茫茫夜幕。
那羽翅卷起的风也随之而去,一并吹向归途的旅人。
卯时初天还未大亮,碎星稀寥,一行人准备离开夜宿的客栈。
褚渊带着一队百来号的人马从朔州出发,冰冻天行路缓慢,他们走走停停,路程过半,倒也不算慢,估摸着再有六七日就能到上京了。
出了客栈门,元簪瑶伸个懒腰,向尚还昏昧的天空望去。
? 如?您?访?问?的?网?阯?F?a?B?u?页?不?是?ǐ???????€?n????????????????ō?m?则?为????寨?佔?点
“怎么这两日都不见海东青跟着咱们了?”
自从他们离开朔州后,队伍上空便时常盘旋着一只鹰隼,起先褚渊还疑心是想伏击伤人的猛禽,正欲赶退,等离得近了,才发现是谢清砚养的那只海东青。
檀禾同样万分奇怪:“前几日我给它脖上系了个配物,没成想之后便再没看见了。”
结着白霜的枯叶从枝头飘落,檀禾抬头,视线顺着周遭光秃秃的树林上移逡巡,连只乌鸦也不见,更别说鹰了。
她心底隐隐有一个猜测,唇角牵起:“也许它是飞回京城了。”
的确如她所想,海东青得了一个小坠子,便即刻飞回去向主人炫耀了。
元簪瑶只心生羡慕:“我要是也长翅膀就好了,这样朝夕之间便能见到家人了。”离家太久,她想爹娘了。
闻言,檀禾亦是心潮起伏,低低道:“是啊,来去自如。”
天长路远,关山难越。
于是思念扇了下翅膀,扶风而去,跨越千里之遥,直抵所念。
出发前褚渊命人将马喂好,又买些草料,看时辰和天色差不多了,招呼人整装待发。
穿山而过的风呼啸着席卷扑来,褚渊担心她二人受冻,站在风口处遮挡:“快上马车,寒风冻人,小心染上风寒。”
他这一路是又当兄长又当仆,操碎了心,冬日在外行路不比寻常,一旦着了邪风入体,很容易致病。等两人应声坐上马车,褚渊还是不放心,找来厚实狐裘,麻利将她二人从头到脚罩住。
车马队伍再度启程,一路向上京的方向闲踏而去。
上京的黎明在动荡不安里降临,伴随着无数急踏的脚步声。
怀王谢清乾怀豺狼之心,欲图谋逆的罪行很快传遍京城,四下哗然。幸而太子归京,这场宫廷政变才及时被镇压,并未引起更大范围的血腥波动。
只是如今的残局还尚存余波。
皇帝于神仙台被二皇子所伤,彻底病危无法料理国事,太子谢清砚作为储君监国秉政,朝堂形势急转,一众怀王党羽更是人人自危,唯恐身陷杀戮狱海。
但庆幸的是,太子只下诏查实,凡参与拟定谋反计策及篡逆行动者,一律收捕廷尉论罪。
上京这场落在弓刀之上的雪,时落时歇,五日方休。
雪停之际,晴光铺覆,怀王谋逆之祸的余波也至此平息。
怀王被处死,董妃于宫中自戕,其谋党中有人下狱问斩,有人免职被贬流放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