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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凑到一起,话说难听一些,就是玉簪堕泥,芍药栖荆棘。

他是玉,她就是泥,他是芍药,那她就是荆棘。

看不惯她的又何止是国公府的人,外头的人,便是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上也没说些什么,背地里头,那些编排出来的难听话还少吗。

她的日子从没轻松过。

不过,这也都是她自己选的。

当初,跟在谢临序的身后,跟着他进了房,那都是她自己选的。

没关系。

她想,没甚干系的。

日子是和谢临序过的,他比谢家的其他人都好相与太多,除了性子冷一些外,没什么不好的。往后只要给他生下个孩子,日子就是磕磕绊绊,那也能过下去。

他总会忘了年轻时候那场荒唐的旧事。

虽他们成婚两年,可所行房事也并不频繁,没有身孕,也是正常的。

孩子的事她也急不得,这事急也没用。

宋醒月的气口终于稍稍松了一些,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又能喘得上些气了。

如此想着之时,外头有丫鬟送了东西进来,丹萍上前接过,拿给了宋醒月。

是一道请帖,金纸所封。

想来是哪家的寿宴。

宋醒月看着外头的封,上头写着“京城李家”。

看到李姓,心口不由得紧了紧。

李家,就是曾和国公府议亲的门户。

丹萍也认出这是李家的请帖了,道:“听闻李家的老太傅要到六十诞辰了,这帖当是来请国公府的人去的。”

宋醒月没有打开封贴,将这帖子收好。

丹萍看不懂了,奇怪道:“小姐,不打开瞧瞧吗?怎收起来了。”

宋醒月道:“李家的东西,给长舟自己看吧。”

当初李太傅在宫中教太子读书,皇帝开了尊口,让谢临序一道去伴读,太傅实打实算是谢临序的老师,而谢、李两家又是世交。

当初谢临序和李家的婚约,是打娘胎起就定下的,若非因她的那桩事,两家早结秦晋之好,亲上加亲。

这帖子,宋醒月还是不拆为好,叫谢临序自己来拆吧,该如何,也由得他来排。

丹萍也明白了宋醒月的意思,她闷闷道:“那小姐叫世子爷来拆,难道这李家的宴席,便是不去了吗。”

好歹也算是世子夫人了,难道连场寿席也去不成了吗。

就算都知道其中的那些龃龉,可表面样子也总该做做。若不然到时谢家的人都去了,偏她没去,这是置她于何地,外头编排的那些闲话怕是能更难听。

宋醒月也不再回丹萍的话。

去和不去,不是她能决定的,谢临序若不让她去给李家人添堵,那她也不能说什么。

先等谢临序下值回来,同他提一嘴这事探探口风吧。

一直到晚间,约莫酉时那会,天色渐暗淡下来,宋醒月也没见得谢临序的身影。

他前三年中过探花之后,便在翰林院任编修一职,后因政绩凸出,才过两年,又叫廷推为五品侍讲,他本事好,平日除了做些本职工作,偶尔也要被翰林院推去内阁帮衬做些其他工作,俨然是有让其“观政”意图。

按照时令来说,冬日昼短,许多时候谢临序归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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