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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说她,只是不停摇头,她饮泣吞声道:“我没有不听话,我很听你的话了,嫁给你的两年,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,我只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的,长舟......”
宋醒月的话现在谢临序一字不会信,她的泪,亦不过是些用来哄人的利器。
她的下作,她的手段,他分明在两年前爬床时就已见识过了,可还听她哄骗了两年,而今,季简昀回来了,他再一次看清了她的面目,看清了她那聊胜于无的真心。
谢临序伸出拇指,按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红唇,带着惩戒意味用力按了下去,他眼睑轻垂,没有感情道:“月娘,玩弄人心的事还是少做为好,迟早,引火烧身。”
宋醒月所有的话都叫他堵在了口中,他这短短的一句话,将她那些长长的话,尽数堵了回去。
谢临序已不再管她,松开了她,开始脱去了外裳。
那锦袍,早在方才抓她从水中出来的时候就弄湿了。
谢临序看她仍旧坐在池中,一副吞声饮泣的可怜模样,只毫不留情道:“要坐到何时?”
宋醒月听出他是要净身了,也没敢再磨蹭下去,慌乱抹了把脸,手指抓在青瓷浴斛边,稍稍用力便起了身来。水珠顺着蝴蝶骨滚入腰窝,在烛火下折射出细碎的光,像撒了一把星子在那片玉色山峦上。
然而貌美的妻子就在眼前,谢临序也只背过了身去,俨然是连看都不想看她。
宋醒月从水中跨出,伸手拿过了一旁架子上的抱腹,混着水珠就往未干的身上匆忙套着,见谢临序如此冷淡,她也无法,只一边穿衣,一边咬着唇道:“我去叫人给你换水。”
谢临序冷声道:“不用,我自己会唤。”
宋醒月也不敢多说,胡乱穿好了衣服就往外去,所过之处,蜿蜒流下一滩水迹。
她离开之后,净室的空气中也仍旧残留着一股清甜的香。
那是她身上的味道,久久不散。
谢临序将视线从她的背影那处收回。
他没有喊人来净水,只缓缓坐在了浴池边,他半褪中裤,那处不知是何时有了反应。
是从刚进来的时候?又还是方才她起身的时候?
他坐在池边,自己动着,手背的青筋明显。
谢临序第一次失精,是
在十六岁那年,他记不得那次究竟是何情形,那个晚上有没有做什么不可描述的梦,那天又有没有发生什么艳俗的事。
人不可避免的会对第一次发生的事情颇有印象,生命是一条笔直的长线,至少,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是如此,第一次发生的事情会在将来重复上演无数次,直至平常,可再平常的事,总也有生疏的开始。“第一次”这个词总蕴含着复杂的情绪,未知,恐惧,向往,迷茫,种种情绪相互加错,实在叫人难以忽视忘怀那种感受。
然而,或许是出于趋利避害的缘故,谢临序对于情色之事,却总是下意识的回避模糊,以至于在他的记忆中,无法清晰记起自己第一次失精究竟是何情形。
他只记得,自己看到那摊□□之时,竟然有些恼怒。
读过的圣人书似乎总是对情色有所忌讳,以至于满心道义的谢临序一时之间也无法面对那种自然现象。
可他又必须要接受那个事实,他开始有欲望了。
他是一个男人,年轻气盛的男人。
就像瓜熟蒂落,月升日落那样,人是没有办法去规避的自己的欲望。
他对这种事情从开始之时便是不喜,然而后来,又不知是为何,马球场见到她和季简昀在一起,竟做了那样的梦,那次的梦,太过真切,以至于,他竟想忘都忘不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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