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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堪的从来不是衣裳,是处境。
她就是想不明白,为什么会这样呢。
她现在已经不缺这些了,却又有收不完的新衣裳了?
谢临序很少听到她说那样的话,她没和他正色说过这些,她从来只是嬉皮笑脸的讨好撒娇,她不说,他也就不问,她唯一一次正色和他说过这些,到了最后落得满脸泪水......
月光渗进了床边,盈满了地。
谢临序的心不知不觉被这些话拧成了一把。
他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。
她大概实在想不明白这些,她也想要从他口中听到一个说法......
她缺这些的时候,为什么不给她?
是个很困难的问题,犹如踩着碎片一样,难以行走,难以回答。
为什么?
他娶她。
是必然的。
因为她说,她没了去处,不娶她,她会死。
可是娶了她后,又拽着她和自己一道落向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境地。
谢临序抱着她,声音平缓,可心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了。
他道:“月娘,都过去了,不会再有人不给你买衣服穿了。”
说是衣服,更想说的是,再也不会有人给你这种难堪了。
宋醒月被他抱着,听着他的话落在她的耳畔,带着一丝缱绻的味道,可她却不觉温暖。
这些话,她不爱听。
更不想听。
就像她说的,她现在已经不缺这些了。
谢临序现在说这些,已经不会叫她感动。
不过,她很高兴他能说这些。
一个拧巴别扭的人终于学会开口,难道说还不值得高兴吗。
宋醒月坐起了身,看着他,神色认真道:“我不是说了吗,我现在并不缺这些。”
“那你缺些什么。”他很轻松就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,没有兜圈子,问得很直白。
宋醒月道:“前些时日,我拿了所有的余钱去买了一间小院子。”
谢临序听她买了屋子,眉心紧拧,他没发作,只是问:“买院子做甚?”
宋醒月将他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,她并没有着急解释,只是看着他开了口:“不行么?”
谢临序叫她这话说得无言,过了好久,他紧抿着唇开口:“住人的院子不行。”
他说:“你想要铺子,或者其他什么东西,都可以,庄子不行,院子也不行。”
谢临序不明白,她的家在这里,她为什么要那些呢?
他语气有些沉,显然,对她做的这件事掩着些不高兴。
宋醒月见他如此,终于不紧不慢解释道:“你别急呀,是给淼淼住的,你也该知道她在家里头的处境,我不放心,总怕她被寻麻烦。”
听她这样说,谢临序的表情却仍旧是那样地不好,他对她的话似仍是带着疑心。
宋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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