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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听着有些道歉的意味,可是声音还是紧绷绷的。
宋醒月再懒得多说。
她其实真的一点都不在意那些舞女的事情,因为她也知道,谢临序口中说的都是实话。
可是没有再去借题发挥的必要了。
吵再多又有什么用,他喝了这么多,醒来后能记得吗?
宋醒月紧抿着唇,撇开了头。
谢临序不知道宋醒月心中在想些什么,只是见到她叹气,也不再多说了,再多说她也不见得乐意听。
感觉自己的心中孱杂了一大堆说不出的古怪情绪,那些情绪就像火花一样在被宋醒月一点一点加剧,迟早要刺穿他的胸口,把他整个人的毁掉。
不安的情绪被她那一声叹息声放大,谢临序直到现在也无法接受她就像个陌生人一样坐在旁边,他强硬地抓着她的肩膀,问她道:“我说了,我没有故意要你生气,为什么要叹气呢?”
已经完全开始没事找事了。
宋醒月不想和他吵架,她看谢临序还要继续纠缠,抬眼问他:“我那天说和离,还记得吗,我已经写好和离书了。”
果不其然,听到这话,谢临序松开了手,瞥开了头,什么都没再说。
装作什么都没听到。
他打断了她,道:“既不想说,那就不说了。”
回了家之后,宋醒月要分床睡,他身上都是酒气,不好闻。
谢临序不肯,酒气上头之后,比平日更加执拗一些,她怎么说,他都不要听。
宋醒月恼得直话直说:“你现在很臭,我不想跟你一起睡。”
很臭?
谢临序听到她的话,第一时间拧眉,他抓着自己的衣领闻了闻,他整个人都像是被酒浸过了一样,所以已经完全闻不出是好是坏。
可她喝醉了他也从没嫌过她臭,那天还抱她睡了一整夜啊。
她说他很臭,他就拽着她一起往净室里面去,他三两下就脱去了外裳,他说:“你帮我洗。”
谁要伺候他?真有意思得紧。
宋醒月道:“我去帮你找别人。”
“不要。”
谢临序执拗地拽着宋醒月的手腕,就是不肯松手。
宋醒月如何都挣不开。
看着是醉了,却也只是比平日霸道,什么都没变,就是完全已经没有理智可言。
或又是说本有理智残留,可借着醉酒的机会,连掩饰都不愿掩饰,平日守规矩的清冷公子,此刻就像个不讲道理的土霸王,把所有的一切都推脱怪罪到酒的身上,就不是他非要缠着她了,全都怪酒,不要怪他。
谢临序也不明白。
为什么要找别人。
她是他的娘子,帮他净身怎么了,他少伺候过她了吗?
嫌弃他不好闻,那就是要帮他净身。
他霸道得完全没有道理,蛮横至极。
宋醒月拗不过他,也不想要一整个晚上都和他耗在这里。
认清了形势之后,紧绷着脸,开始扒他的衣裳。
把人推进浴池之中,动作敷衍往他身上撒水,她铁青着脸,脸色从始至终不叫好看,像是已经忍耐到了极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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