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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商路一旦缺了他,就难以继续运转,所以他不能死,也不能叫官府捉了去。

只要日月教想赚钱,就不得不用他。

再怎么防着他,他都能找到机会,一举揭开他们的遮羞布,让这些阴暗的老鼠暴露在阳光之下。

申时雨停。

谢明灼来到锦衣卫衙署,在狱中见到严冬。

碍于他的身份和“靠山”,锦衣卫没有对他用刑,他坐在牢房的条凳上,脚底轻敲地面,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。

“呦,这是又来了个佥事啊,还是个女人。”他上下打量谢明灼,眼里透着轻视。

杨云开搬来一把椅子。

谢明灼坐下,面对严冬的挑衅,慢条斯理道:“你一个阉人,沉迷温柔乡时,是怎么逞威风的?”

杨云开:“……”

他还是低估了公主。

严冬脸色涨红,他平生最恨别人提他阉人的身份,若非身处锦衣卫牢房,他早就命人将其拖下去剁碎喂了狗。

“身为督陶官,不思为圣上分忧,反而威胁楼家为你贩卖贡瓷,谋取私利,你当真以为身后之人能保得住你?”

严冬冷笑:“你敢得罪吴内相?”

“敢啊。”谢明灼不跟他绕弯子,“我不仅敢得罪他,我还敢砍他的脑袋。但若是你故意攀咬诬陷,传到吴山青耳中,你想死得痛快,恐怕没那么容易。”
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严冬看出她不是故意吓唬自己,方才的轻视也尽数收敛。

谢明灼反问:“李瓶儿是什么人?”

严冬沉默。

“你已经被她们放弃了,还要替她们隐瞒?”谢明灼循循善诱,“朝廷对日月教的态度是严令禁止,同其勾连之人,凌迟处死,并诛其九族。坦白从宽,或可免于凌迟,为你的族人积几份德。”

严冬眯起眼睛:“我可是皇上亲封的督陶官,你一个四品佥事,无权审讯我。”

“激我?”谢明灼轻笑,“杨缇帅。”

杨云开取出尘封已久的腰牌,牌上清晰铭刻“锦衣卫指挥使杨云开”几个字,仿若一把利剑,瞬间刺破严冬的心防。

倘若他是指挥使,那眼前这个可以使唤指挥使的,能是什么身份?

非皇室中人莫属。

皇室成员也有尊卑之分,能叫杨缇帅如此心甘情愿听候的,唯有皇爷一脉。

她是荣安公主殿下!

严冬彻底破防,从条凳滑下,跪伏在地,抖如筛糠:“老奴叩见公主殿下,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
“严冬,继续隐瞒对你没好处。”

“老奴罪该万死。”

严冬心知自己不能再抱有侥幸,便将知道的和盘托出。

他所知也不过冰山一角。

日月教在饶州府有一处分坛,坛主是谁并不清楚,他们在浮梁县设了一处堂口,堂主就是典史孙祥。

李瓶儿和迷惑他的李盏儿,都听从堂主吩咐。

洗劫郎家的强盗,就是孙祥和他的手下,徐家医馆的案子也是孙祥安排人陷害的。

“他为何要暗害郎家?”

“郎老板烧出了新花色,老奴听说后叫他献呈过来,若真上乘,可纳入贡品。定的是巳时初,可他高兴坏了,竟早早就过来,无意间听到了私卖贡瓷的事。”

怪不得郎磬说他爹那几日总是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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