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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要尽量满足金主的要求,但也要根据自身情况量力而行,我商量道:“咱先试试正常的,别上来就搞高难度,行吗?”
沈月生眼底闪过一丝狡黠,催促道:“那你还不快试。”
郊区窗外没有灯光,只有星光,屋里的月亮白到反光,朦胧的光影投射在窗帘,两个影子逐渐融合成一个。
奇奇怪怪口味的小雨伞戴不上,沈月生仔仔细细地尺丈量我,额头的青筋隐约动了下,摸了根烟猛吸好几口,才说:“去买大号的。”
古代逛青楼的大多是男人,现代犯罪也是针对男人,这说明从古至今都在用金钱和法律来约束男人。
沈月生处于承受的位置,按理来说应该是我给他钱,可现在是他给我钱,所以我一定要听他的,加倍对他好,才对得起这份工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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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好。”
我压下欲望,给他盖好被子、穿好衣物、调高空调,走到门口。
沈月生突然说:“别去买了,楼下的小破超市够呛有卖。”
颀长的身影倚在床头,掐灭香烟,眉毛皱成一团,像是在做什么重大决策。
最后,他妥协道:“就这么着吧。”
就说他对我好,虽然总是勾引我,但不舍得让我难受,我定是修了八辈子的福分,才遇到这么好的金主。
呃,也可能是箭在弦上,他不想自己难受。
“主人真好,好喜欢你。”
我抱住他,他摸摸我的头,就跟摸小狗似的。
受我爸的影响,我一直认为婚姻是责任,这种事情要与喜欢的人做。现在沈月生不需要我负责,我也不知道对他的喜欢是不是“喜欢”,但我的身体和大脑都想与他做。
他对我的情感与对宠物差不多,而我却渴望这种不正常的情感,认为:他对我这么好,我当狗也行了。
说好听点儿是乐观,难听点儿就是自甘堕落。
我屈服于欲望,清醒地堕落。
我拉开抽屉拆润滑。
沈月生瞄了眼里面的东西,满脸嫌弃,“你是不是真有问题?”
“啊?”
“一般那方面有问题的、无法满足伴侣需求的,才会用道具。”
我:“……”
多说无益,实践出真知,干就完了!
我用全部意志力来控制住人类最原始的欲望,就像快饿死的狼,找到一大块肉,但逼着自己小口吃。
沈月生等了会儿,才环上我的脖颈,说:“可以了。”
交颈的姿态很亲密,就像恋人依偎在我怀中。
但我们与爱情无关,只是遵循欲望。
平日对我带搭不理的人,此刻予取予求,让我感受到了极大程度的满足。
这感觉很奇妙,就像融进含着沙子的奶油,吸一口甜甜的,碰到沙子就酥酥麻麻的。
我在巨大的棉花糖生产机里,糖浆摇曳,麻痹我的理智。
光怪陆离的场景在脑中闪过,直到我们完全贴合。
两种颜色的手指交握,与窗外的大地和月光共同谱写夜色。
天花板在旋转,灯光在沈月生眼里碎成无数星点。
我们是两枚螺丝,在螺纹里找到了最契合的旋转角度。
他的的凹陷恰好能够接纳我的凸起,我的棱角恰好能嵌入他的缝隙,明明完全不一样、却能严丝合缝完全契合,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迎合他生长的,断开链接就像是少了什么。
细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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