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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出入阔太太们的场合,一次两次可以说不感兴趣,不上牌桌,若是总不去,会被看出怯场的。
小珠刚学了一遍规则,如听天书,偏这东西光是背诵根本没用,要灵活运用起来,需要很深的钻研,她正在头痛。
霍临听说她的烦恼,指节在桌面上扣了扣。
“我教你。”
公馆里没有赌桌,霍临让周义永把棋盘撤了,摆了一桌牌,周义永穿着千鸟格马甲,正好给他们当荷官。
周荷官请他们分开对坐,霍临却无视荷官的指令,搬了条凳子和小珠坐在同一边。
小珠虽然没玩过牌,但也知道这样不对的。
质疑霍临道:“你这样子,我的牌你全都看到了。”
霍临笑了一下。
他们玩手机游戏的时候,她也总防着他偷看,好像他总是会赢都是因为她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手机屏幕。
“不要着急,先从拿牌学起。”
周义永不是第一次当荷官,但第一次看到牌桌上的两个人前后叠坐在一起玩,搞得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把发出去的牌放哪里。
霍临拉着小珠的凳子把她放到自己面前,说要教,就真的是手把手地教。
他教小珠怎么摸牌显得从容,如何控制自己的五官,不能让别人从表情上看出端倪,但有的时候又可以故意露出一点破绽,将对手引向错误的猜测。
小珠看他拿牌。手指很长,指节分明,崭新的牌面在他手里仿佛天生就排列好一样整齐地展开,微垂眼看牌的神情很懒散。
她也拿自己的牌,但是她的手小,而且新牌在手里打滑,根本一点也不酷,无论如何都没有霍临那样的效果。
小珠心里有点较劲。
霍临教她认花色,问她规则会了哪些,小珠把自己记得的内容背了一遍。霍临说好,让她出牌。
小珠看了自己的牌面,又看霍临的,犹豫着选了一张K。霍临跟着打出一张很小的牌,被她压住。
周义永将两张牌放在桌上展示,收走,归到了小珠那边。小珠知道这是算自己赢了一局,高兴得直起腰来,但很快周义永无情地宣布,她的积分被扣除十分,因为把当家梅花K空放。
小珠于是想起了手册里的那些隐藏规则,脸木了。
周义永接着补牌,小珠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玩。
霍临并没有因为她是新手就让她,每一轮小珠都输,而且输得五花八门,几乎要把所有能输的规则全踩个遍,但她也渐渐熟悉起来,许久之后,已经能够坚持和霍临对上三局再输,
那些写在纸上的规则终于在她脑子里活了起来,她把所有牌推在桌上,让荷官重新洗牌。
周义永两指夹着一叠牌,小珠忽然又补充道:“这次不许故意给我做会输的牌。”
周义永一愣,和霍临对视一眼,霍临唇瓣抿在一起,在忍笑。
小珠虽然不会打,但什么都看得明白。
小珠坐在霍临怀里,看着他的牌,也把自己的牌展露在他眼前,明牌打,一张一张地算,有的时候要思考很久。
霍临由着她算,从来不出声催促,也几乎没在这期间看过手机,
偶尔接到一个电话,也是轻声用短句交流完,就放下,屏幕朝下扣在桌上,连时间也不看。
最后一轮,是小珠今晚拿到的牌中,最有机会能赢的。
她手里的牌如果按既定顺序出,能刚好赢霍临十分,但如果调整成另外的顺序,可以再多赢二十分。
不过第二种顺序有风险,彩池里还剩十几张牌,如果霍临接下来进的牌比她大,她就一张都赢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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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珠输了一晚上了。
她想赢,但不想没有任何惊喜地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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