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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“另外,她若要出府,命人寸步不离地跟着,有任何动静立即通知我。”
经此一事,宋长晏确有些乱了阵脚,他目前想不出更好的解释能够安抚章盈,只得采用最粗鲁的办法,尽量避免她与外人接触。
谭齐自是明白他的意思,仍旧说了一声“是”,遂又道:“只是事成之后,天下尽知,恐怕瞒也瞒不住了。”
只要翻案成功,接下来他便极有可能恢复皇子的身份,乃至登上太子之位,届时整个上京又会谁人不知?
宋长晏默然不语,良久后道:“那时她就是未来的太子妃,自然会知道。”
***
宋长晏说那封信寄出去后,章盈便每日都盼着阿娘的回信,堪比度日如年。
阿娘走的是陆路,脚程要比水路多上三倍,估计来信至少也要半月之后了。
出门就要烦劳谭齐一直跟着,她索性清闲地待在院里。
春末夏始,院里的藤蔓枝叶繁密,细小的花绽于其间,坐在底下乘凉,最惬意不过。
有一日宋长晏傍晚来时,见她在藤下的石桌上趴着睡着了,便边抱着人往屋里去,边吩咐院里的管事,让他在花架下扎一个秋千,省的石桌冷硬,让夫人着凉。
管事嘴上说着赔罪的话,连连应承。
景明院里下人不多,皆是精挑细选出来的,只是其中懂得木匠手艺的的确不多。他们这间院子虽然不大,可自从这位夫人住进来后,衣食用度无一不是最好的。哪怕是他随口说的一个秋千,也万万马虎不得。
翌日一早,管事便先问了章盈的意思,确认了她喜欢哪有的款式材质,随后出门寻了家靠得过的木匠,让他尽早上门来做。
午后,木匠便上门。
他身后跟着位人高马大的徒弟,帽檐遮得几乎看不清脸,两条长臂拖着一车的木材,身上还挂着一个装器具的袋子。
主子吩咐过不许生人入内,管事叫了两名得力的小厮接过木材车,对木匠道:“周大匠,真对不住,这只能您一人进去,这位徒弟还请在外等候。”
周大匠以为这大户人家不喜人多嘴杂,解释道:“这位徒弟是我新收的,话少踏实,不会扰了贵人清净的。”
岂止是话少,简直就是不会说话。
管事道:“正因是新人,所以才进去不得。不瞒您说,若不是知道你是老熟人,这回活我们都不会劳烦您。”
景明院给工钱向来阔绰,周大匠可不敢得罪了这个大顾客,连忙道:“是,想当初这座院子还是我师父亲手建造的,那图纸都还压在我书桌底。”
他回身对徒弟摆了摆手,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大门关上后,哑奴滞留少时,随即快步跑回了木匠铺。
上次被追杀时他侥幸逃脱,但后背却狠狠挨了一刀,伤口还未痊愈,因此他动作略为不自然,别别扭扭地显得有些滑稽。
他不顾街上行人异样的眼光,脑子里只有一件事,景明院的图纸。
第50章
自险些被劫持那日过后, 景明院的人手就足足多了一倍,各处都有人值守,莫不是说刺客, 就连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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