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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好大好明显的巴掌印,红彤彤的都肿起来了。他今天一上我们的车子,我就注意到了。都说打人不打脸,男人嘛,要不是心里爱极了,哪能忍受别人朝自己脸上扇巴掌的……要是普通干架,也不会专门扇耳光的吧。”
“但我今天看他们好像都不怎么跟对方说话啊,关系不太好的样子……”
“凡事不能光看表面,他们要是不熟悉,相处起来可不是这种氛围……依我所见,多半是两口子在置气呢。”
“你说得很在理。要是你扇我巴掌,我也甘之若饴,绝不还手……”三公子甜言蜜语了几句,话题又不知不觉地绕了回去:“但我觉得,说不定是段公子惧内,有些人就是人不可貌相……”
本来就有点睡不着,这下是越听越清醒了。陆鸢鸢闭目,复又睁开,终于忍不住想弄点儿声音出来,好让他们知道她是醒着的,然而,还没等她付诸实践,夜聊的声音就渐渐消停了,似乎对面也已经酝酿出了睡意。
陆鸢鸢:“……”
仿佛一拳狠狠地打在了棉花上,她的力气泄掉了,只好重新闭上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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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大早,三公子与三夫人就因为水土不服,休息不好,面庞、脖子、手臂长出了不少红疮。以担心会惹沼兰城主不喜为由,他们要求侍卫长为他们准备两顶帷帽。
侍卫长闻讯前来,定睛一看,三公子和三夫人的脸上果然冒出了许多鲜红的印子。他心中不由生出了一点儿嫌恶,但一想到沼兰城主今天过冥寿,万一在宴会上看见这么恶心的脸,搞不好真的会不高兴。对方不高兴,也许会拿他们这些仆从开刀。便没有推脱,很快备好了两顶缀着薄纱的帷帽。
当天傍晚,三公子与夫人盛装打扮,戴上遮挡面容的帷帽,登上车辇。妖兽车在王宫门外停下,从这里开始,从家族跟来的侍卫便要止步了。
邀请令递给了宫门的鬼差,目送车上那两个身影战战兢兢地被迎入宫门,侍卫们的任务总算完成,可以去吃酒了。
至于那辆空下来的妖兽车,则被牵回了院子里停放。毕竟,最重要的人质已经送进去了,车子停在哪里都不会有人在意了。
宫宴尚未开始,客人们被引到了雅间休息。一关门,“三公子”与“三夫人”便各自扯下了帷帽,赫然是段阑生与陆鸢鸢。
陆鸢鸢飞速脱下繁复华丽的衣袍,摘掉发髻里的簪子,长长地松了一口气。
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地进行着,他们有惊无险地混进来了。
昨天,她用药让三公子夫妇的皮肤长出红疹——身为丹修,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门道。这些红疹在一天后就会自动消失,但能唬住侍卫长就够了。以此为由,他们要到了帷帽。
出发前,她和段阑生像昨天一样,提前藏在了车厢的暗格中。在车子行驶过程中,他们与三公子夫妇互换了装扮和位置。
侍卫长不能进入宫门,只能在远处看着他们的背影,自然不会发现人质已经被掉包了。真正的三公子三夫人藏在车厢的暗格里,等妖兽车停靠在僻静的地方,他们就可以钻出,拿着陆鸢鸢给的玉牌,逃出鬼城。
陆鸢鸢将脱下的衣裳藏进柜子里,关上柜门,打量起了这个房间的布局。
刚才,被仆从引至雅间的路上,她就察觉到,这座宫殿似乎是仿造雍国王宫而建造的。那是越歧作为储君长大的地方,记载着他最意气风发的岁月。不过,与气势磅礴、景致开阔的雍国王宫相比,这座赝品王宫的架构显然要复杂得多,跟迷宫似的,层叠遮掩,处处弥漫着阴森的鬼气。若是不熟悉路况,十有八九会迷失方向。
陆鸢鸢环视房间一圈,目光最终落在了挂在墙上的一幅冥寿画像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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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中之人端坐在累累白骨之上,毋庸置疑是越歧。但他的模样,已经与她记忆中的俊雅男子大相径庭了。五官还能勉强看出当年的雏形,但眼白全黑,瞳孔血红,青面獠牙,已成为了彻彻底底的凶煞厉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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