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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亭州往回走,在心里把瞎出主意的顾风祁骂了一百零八遍。
在骂道第一百零九遍的时候,时亭州刚刚好走回房间,仰头便看到顾风祁那张被他骂了一百零九遍的脸。
顾风祁看着他嘴里念念有词的,有些疑惑,问道,“你在念些什么呢?”
“我在念些什么?”时亭州没好气地推了顾风祁一把,“念你多管闲事!”
这通脾气来的没头没尾的,顾风祁一脸诧异,顺从地被推了一把,给时亭州让开条进屋的道。
“我也多管闲事!真是的!”时亭州还在继续念念有词。
他有点心烦地把军靴蹬掉了,单手攀着床架就上了床,“我干嘛要去管他的事儿啊!”
弄得自己心烦意乱的。
顾风祁看着时亭州翻上床,知道他今天晚上是吃了枪药了,很明智地没有再搭茬,只是很好脾气地,把时亭州随便蹬掉的军靴在床下头摆整齐了。
这小子没有隔夜仇,有什么事儿睡一觉起来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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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六点半照常起床,等顾风祁起身的时候,顶上已经没有时亭州的影子了。床铺和被子倒是弄得整整齐齐规规矩矩。
这小子跑哪里去了?顾风祁心里疑惑。
等他换好了作训服,拿着洗漱用品正准备出门,抬头便碰上已经洗漱完回来的时亭州。
“今天怎么这么早?去干什么了?”顾风祁一脸疑惑。
“醒的比较早,所以就先去洗漱了。”时亭州答得含混,侧身从顾风祁边上绕过去。
“真的?”顾风祁回头看他,试图从时亭州的脸上捕捉到任何端倪,“你今天下床的时候,我居然没有醒?”
这说明时亭州那小子下床的时候是刻意轻手轻脚的。
可惜从顾风祁的这个角度,看不到时亭州面上的表情。
时亭州一双眼眸清润,里面有若隐若现的水痕,他把自己的漱口杯恶狠狠往桌上一贯,“哎呀!你哪里这么多话!”
真是怪事,怎么睡了一觉起来还是这样?
到底是怎么了?顾风祁走出门去洗漱,一脸的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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训练场上,时亭州与G04自己的队员们站在一起。新分组从今天下午才会开始执行,而上午的时间,老队员们可以再修整一阵,而新队员们则会系统学习新的与纳喀索斯对抗的方法。
终于不用再单独面对顾风祁,也不用和阎潇还有他哥打照面。时亭州被自己的队员簇拥着,看着他们一张张纯真无邪的面孔,时亭州心里面长舒了一口气。
训练还有两分钟开始,时亭州站在训练场上,脑海中不期然又划过了昨夜的那个梦境。
氤氲的水汽,眼前是眩白的一片模糊,淋浴间里的温度高到让人昏然……
……有人在叫他的名字,时亭州回过头去,看见是顾风祁。
然后……
然后时亭州在心里面抽了自己一巴掌,把脑海中那团湿漉纠缠的梦境给甩开。
训练场对面的顾风祁刚好看过来,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碰上,时亭州几乎是做贼心虚地立刻转身,然后蹲下,从训练场地上挖了一捧雪,抹在自己脖子上。
很凉,让时亭州一个激灵,清醒了些。
远处顾长风蹙眉,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了?魔怔了?
身边穆子骞眨巴着一双亮闪闪的大眼睛凑过来,“组长,你在干嘛?”
“我在,”时亭州扯出一个笑,埋头把自己衣领里的碎雪抖干净,“我……我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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