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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而家暴者屡见不新,可即便本朝刑统内里有关于离婚事项,提出和离者却是少之又少。
除去女子和离后难已养家糊口,又或是舍不得子女外,还有不少男人多会以家人要挟,甚至不乏虎毒食子之案。
宋娇娘抚着林芝的发辫,满眼温柔,不过自家芝姐儿不用担心,她和她爹就是豁出性命,也会给她铺出一条坦路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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卖鱼巷的院子里,沈砚连打两个喷嚏。他揉了揉鼻子,继续听着陶应策说话:“刚刚听那席知州府上管事的意思,是教你直接将聘礼送去?”
“啊,没错。”
“啧啧。”陶应策啧啧一声,心里不免暗暗吐槽席知州不做人事。
要他说既然这事已闹得沸沸扬扬,还不如做得漂亮些,索性多弄些嫁妆,遣人将那婢子风光嫁出去,倒也让百姓道一声好,说不得还能变成一桩美闻。
可他偏偏这般焦急慌忙,恨不得立刻马上将这包裹甩出去的架势,不免教人看不下去。
“我往日听人说席知州官声不错,可瞧着这番行止可不像是。”陶应策随口说道,而后看向沈砚:“你可想好如何办了?”
“按着寻常人家的份例送吧。”沈砚也没想到事情发展如此之快,甚至席知州府都未深入调查,也未见过真人,便赶紧赶慢的定下:“待出了城,到时我再向那位林小娘子的爹娘赔礼道歉。”
“说不定人家直接缠上你!”坐在一旁的陶应衡吐出两颗瓜子壳,斜睨了一眼沈砚。
“就你多嘴。”
“衡哥儿也是担心我罢。”沈砚笑了笑,并不放在心上。毕竟他又不是真的押运人,待自己完成任务并离开,恐怕与林小娘子家中的交集也告一段落。
更何况,他想起几人打听来的事儿,觉得林家人既然能自请离开席知州府的,应当也是有心之人,说不得对这桩婚事根本没有兴趣。
次日,沈砚便使人请了一位下等媒人来,按着对方所说准备了黄酒一担、大鹅一对、绢帛两匹、另外加一套在成衣铺子买的衫裙和两支鎏银发簪,一并送到席知州府上。
这东西放在外头人家,也不能算少了,可放在席知州府里就显得分外寒酸。
钱婶子几人见着黄管事遣人送进院里的聘礼,不免连连摇头:“上回黄管事女儿出嫁,可是有两套银制的头面。”
“别说黄管事了,就是针线房的马妈妈家娶媳妇,给的都还要多呢。”
马妈妈原本还是宋妈妈手下人,人媳妇便是在三姑娘屋里做二等仆妇的。
几人相视一眼,眼里皆是不解,按他们想既然女儿生了病,就更要留在府里疗养,出了外头日子恐怕更加艰难。
不过林家三人见着,却是颇为满意。宋娇娘听到周遭人的闲言碎语,蹙了蹙眉,拉着林芝细细交代:“黄管事前日才与沈郎说了这事,他今日便能准备周全,又特意请媒人登门,可见是将你当正经人家的小娘子来对待,是个尊重人的。”
“至于钱婶子说的话,你也别放在心上。”宋娇娘打小就在席家长大,见多识广:“别听他们说的好听,府里成了婚事的,大多便是扯两块布料,取一支银簪子,另外备着酒水吃食的就不错了。”
无论这婚事最后成不成,好歹到目前为止对方是没得差错的。
林芝听出宋娇娘的言下之意,笑着点了点头。
聘礼送到,回礼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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