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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祖父说得是,孙儿想差了,还请祖父莫怪。”

覃宁谧心中不愿听覃昌说那些话,干脆明面上认了错,她不会跟大姐一样,与祖父明面上对着干。

祖父固执多年,与他说再多也不可能改变他的想法。

只需自己心里有杆秤,知道日后如何行事即可。

“嗯,三娘,你是覃家最有出息的孩子,比你父亲和大姐都要强得多。”

一旁听着这话的覃继业,手指微颤,像是要攥紧拳头,最后却颓然放弃,没了任何斗志。

覃宁谧眼皮都不曾抬一下,她嗯了一声,像是认同覃昌的话,不过她没有接着这个话题,而是说起另一件事。

“祖父,说起大姐,前些时日望水县堤坝损毁,当地县令差点儿葬身洪水之中,望水县偏远,如此忠君爱民的县令,放在望水县实在是有些可惜了。”

表面上覃韵诗的下落,谁都不知道,甚至她本人还变了名字。

但身为覃家的掌权人,覃昌怎会不清楚覃韵诗在哪儿。

望水县,就是覃韵诗所在之地。

听到县令差点儿葬身洪水,覃继业神情微动,他看了眼面上没有丝毫波澜的覃昌,咽了口口水,带着些许干涩的声音响起。

“父亲,三娘说得没错,这是功绩,该将那县令调到富裕安全的县城……”

“你爹我是中书舍人,不是吏部尚书!没法说调就调!”覃昌冷着脸,完全不为所动,他冷哼一声继续说道:“况且,你怎知她不愿意在望水县呆着?那可是她千挑万选的好地方,把她调走,她不会感谢你,怕是会恨你。”

就算是被女儿恨了,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在那种危险的地方呆着啊!

“父亲,她差点儿被洪水淹死啊!”

覃继业鼓起勇气,可下一秒,覃昌一句话就将他的勇气戳破了。

“你这么大声做什么?老子没耳聋。”

看着重新低头不语的父亲,覃宁谧眼底闪过几缕失望。

这就是她和大姐的好父亲,做恶人做不彻底,做好人又没那个勇气,不上不下的懦弱无能,却又让她和大姐对那个家一直有一点点感情,无法彻底割舍。

不,大姐已经割舍了。

“那个县令与覃家无亲无故,覃家不会做无本买卖,三娘,日后你不要将精力放在无关之人身上了,你该多看看那位。”

覃昌向上指了指,覃宁谧了然点头,可随后她就有些尴尬地问道:“祖父,那位好像不喜女子吧?”

覃宁谧下意识就想到了联姻,覃家经常用这个法子。

如果座上是男子,她肯定无法入朝为官,那去努力一二,做个宫妃,也不是不行。

反正嫁给谁不是嫁,嫁给官员,一辈子都只是谁家的夫人,一眼就望到头了。

要是当上娘娘,甚至是皇后,就能手握大权,熬个十几年,借助孩子照样能接触朝政。

不过那些都是假设,她现在能入朝为官,才不要入后宫!

而且那位是女子,看样子也不像是喜爱女子的人,她再怎么看,也不可能被收入后宫。

覃昌被覃宁谧一句话说的语塞了半晌。

他深吸口气,强压住涌上心头的无语,说道:“颜家那位六娘子能做的事,你怎么不能做?只要你入了那位的眼,咱们家中不是还有许多人才样貌皆是一等的兄弟吗?”

覃宁谧当即脸上一黑,怒道:“祖父,这不妥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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