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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口气,姜然果真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,若不是托生在她的肚子里,她绝不会多跟她浪费一句口舌。
杨氏耐着性子解释:“我拿捏着姜容的亲事,便能拿
捏住姜姝,若真把姜容许给人做妾,姜姝少不得与我们翻脸,届时鱼死网破,你还怎么嫁进高门?”
姜然虽然想通过姜姝嫁到勋贵人家,可也不想看到姜姝顺心如意,姜姝害得她名声尽毁,她定要以牙还牙才是。
姜然嘴角勾起一抹笑容,从妆奁匣子里取出一支沉甸甸的赤金华盛,起身向朱家而去。
姜姝心力交瘁地折回信阳侯府,还未坐稳,方玉是四平八稳的性子,这次却有些着急,说话的语速也比平常快很多:“二奶奶,世子睡醒了,心情似乎不大好,您回寝屋瞧一瞧罢!”
方玉说话还是含蓄了一些,陆长易的心情哪里是不好,分明是极其糟糕。
姜姝回屋的时候,只见地上明晃晃躺着两只碎茶盏,茶水泅在地毯上,印出深色的痕迹。
姜姝看向陆长易,只见他双眉紧皱,薄唇抿在一起,脸色白的半点血色都没有,显见是惊惧交加,忙开口问道“世子这是怎么了,可是做噩梦了?”
姜姝一面说话一面走到床榻边,伸手抚到陆长易的脊背上,轻轻给他顺气。她待他既温柔又体贴,只那份温柔,全然没有夫妻间该有的情、欲,倒像是姐姐待弟弟一般,满是包容和宠溺。
姜姝猜的不错,陆长易确实是做了噩梦,梦中姜姝嫌弃他不能人/道,偷偷与旁人伦敦,给他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。
事发以后,不仅姜姝被人唾弃,他也名声扫地,被陆长风狠狠嘲笑了一番。
陆家共三位公子,皆不同母,心便有些不齐。
陆长稽年长,又格外卓绝,陆长易和他倒是没有什么龃龉。但因着和陆长风年龄相仿,二人的生母又不合,他俩打小就爱比高下,被陆长风嘲笑,比要了陆长易的命还让他难受。
虽是梦境陆长易却如鲠在喉,他猛地抱住姜姝,把下巴搁到姜姝肩头,低声问道:“你会不会嫌弃我?”
因着赵氏多次催促姜姝怀孕生子,她也曾对陆长易有过芥蒂,可仔细想想,谁又愿意有一副病殃殃的身子呢?
陆长易没有错,是她太狭隘了。
她连忙摇头,柔声说道:“你尚且不嫌弃我出身低微、家世贫寒,我又如何会嫌弃你?
我们是夫妻,是要相守一辈子的,只要我们心意相通、互相体谅,那些肉1体之愉又算得了什么?”
她倒是真心实意,他却仍不安心,梦中被陆长风嘲笑的场景忽又浮现到眼前,莫名的,他竟漾起了和陆长风一较高下的胜负欲。
陆长易坐直身子,双目盯着姜姝,正色道:“你觉得我和三弟相比,谁更优异?”
“自然是世子。”姜姝和陆长风只见过寥寥数面,印象中的陆长风虽年纪轻轻却脸色泛红、眼神浑浊,只有长期沉溺在酒色中的人,才会呈现出那副面相。
陆长易只是羸弱,生活作风却清正,不知比陆长风高洁多少。
斩钉截铁的回答让陆长易心花怒放,他顿时信心倍增,接着问道:“那我和长兄相比呢?”
陆长易只是个任性羸弱的贵公子,陆长稽却犹如挺立在白雪中的青松,他高洁厚重,只肖看他一眼,便会让人生出高山仰止之情。
萤火虫和皓月是无法争辉的,但陆长易是姜姝的夫君,是姜姝最亲近的人,她便要维护于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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