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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早些年，对他有想法的人多了去了。他们怎么说的怎么想的，要不要我给你复述一下？倒也难怪，小美人长得好看，遭人惦记也是正常的。”

久安微微蹙眉，但他不想解释什么，因为无论他说什么，柳原都不会听的。

“柳会长，当年你救我一次，我也在千流阁潜伏了十四年，如果你觉得还不能两清的话，可以把我的命拿走。但请你告诉我，你的计划要持续到什么时候，会长要过多久才能醒来。”

“放心，我现在还没打算要他和钟涛的命，时候不对，他俩活着才对我有好处。”柳原讥讽一笑，“他这样不是挺好的吗？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，他也不会反抗，一旦醒过来，你以为你能得到什么？还不是像以前一样，跟着他身后做一条听话的狗。”

“久安，你应该感谢我，要不是我，你什么都得不到！”

“至于其他的……在封锁消息上你做的很好，记住，不要对任何人泄露曲泱昏迷的事，千流阁平时都是由你打理，之前怎么做现在依旧怎么做，千万别让人看出破绽。”

柳原亲眼看到曲泱蛊发后才彻底安心，确认无误后，又急忙返回星堂去处理各种烂摊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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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洁的白光磨平了所有红痕，久安眼中的心疼溢于言表。

“很快就好了……很快……请您再忍耐一下……”

但蛊毒钻心的滋味儿并不好受，曲泱安静片刻后，昏迷中的他猛然被疼痛感刺激到，他双目紧闭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，死咬着牙发出压抑的呜咽。

久安急忙脱掉他的纱衣，抱着他从另一条楼梯来到了阁楼后侧。

这里有个单独的院子，四周用竹子遮挡，里面是久安引来活水修葺成的药泉，有疗养的功效。曲泱平时就喜欢在这里泡着，药效溶入水中从毛孔渗透进身体，能极大缓解身体上的不适感。

但现在曲泱无法自己坐在里面，光滑的石壁很容易让他滑入水中造成窒息，久安只好自己坐进去，再让他坐在自己怀里。

十几分钟后，药泉似乎起了作用，曲泱不再像刚才那样浑身紧绷，眉头的疙瘩也松开许多。

久安轻轻吻着他的额头。

曲泱不喜欢别人碰他，但又不会阻止久安诸如此类的安抚动作。柳原说他在自欺欺人，久安已经弄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，可那些已经不重要，怀里是他要保护的人，从始至终，一直都是。

“会长，虽然我们之前计划好的，但那一瞬间，你有没有动过杀我的念头呢。”

曲泱的蛊毒是久安诱发的，这算是柳原给他的特权，允许他自行选择合适的时候让曲泱陷入昏迷。

而这点，曲泱也知道。

久安还记得曲泱死死咬住自己肩膀的那一刻，疼，钻心的疼，可一想到曲泱正在遭受的，这点疼痛似乎又不算什么了。

很久以前，久安就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结局，而现在，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。

在那一天到来之前，他还想确定一件事。

副本里，唐枫曾问他是不是喜欢曲泱，柳原也说他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。久安不懂，他一直将曲泱当成自己的神明，他不认为自己和那些人一样只是单纯的觊觎曲泱。

——会长就是我的神明。

又或许谎话说多了，他自己也相信了。

久安轻轻抚着他的脸，拇指摩挲着他的唇瓣，而后吻了下去。

挑开牙关的那一刻，久安清楚的感知到鼓噪的心跳声，就像品尝着混合蜜糖的毒药，明知万劫不复，却又甘之如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