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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恨的甲方这么一揭露出来,怎么这羞耻感浓度突然就高出了警戒值呢?
在柏陛下正在尴尬的时候,戚明鹤还笑了几声火上浇油。
“你笑什么?”柏黎新相当敏锐地垂下眼看向戚总。
“……我想起了高兴的事。”戚明鹤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“你老婆生了是吗?”话赶话嘲讽完之后,柏黎新才感觉到不对劲。
但是已经晚了。
戚明鹤几乎是一字一顿地慢吞吞回答道:“我老婆想生那我们就生,我没有意见,你说是吗?”
柏黎新额角的青筋跳了跳。
我说滚,你听吗?
刚脱单的老光棍上杆子爬怎么这么熟练,刚给个试用工的工牌,就已经厚着脸皮自动转正上岗了。
戚总刚签上的感情合同隐隐有了要被撕票的征兆,但在商海沉浮多年,他看着柏先生那张写着即将恼羞成怒的脸,心里的危机感已经开始疯狂拉响警报。
“你今天的工作结束了么?”转移话题是解决即将发生的矛盾的最优解,“现在出发,我定的餐厅时间刚刚好。”
柏黎新攀升的怒火一滞,这么一提醒,他是有点饿了。
他看了看时间,也到了该下班的时间了,今天要看的文件他看了个七七八八,好像没有什么需要他第一天入职就开始加班的。
“差不多了,等我换个衣服,你先下去等我吧,记得我的车牌号吗?”柏黎新站起身走回自己桌前,把散乱的文件收拾了一下,看完的图纸都放到顾西饼的桌上等他明天收拾,转头询问的看向戚明鹤。
“嗯,记得,那我先下去等你。”戚明鹤点了点头,站起身向门外走去,在门口时突然想起了什么,“穿厚实点,最近晚上的风还是有点冷,我来的时候外面还在下小雨。”
柏黎新不由的笑了起来,“好,知道了。”
他拉开自己办公室里的小衣橱,本来顺手拿出的是自己平日里惯穿的那套衣服,他捏了捏外套的薄厚,犹豫了一下,还是塞了回去,拿了另一套更厚实些的。
直到走进卫生间的时候,他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是含着笑的。
柏黎新对着镜子愣了两秒,他好像与这种轻松惬意的喜悦暌违已久了,久到自己看到这张笑脸时,都有些陌生了。
应该,也有大半年了。
从接下云水落月开始,他的工作和生活就被根不知道哪个泥潭里捡的棍子搅成了一池浑水,所有一切都彻底脱轨,与正常和平静成了八竿子打不上的关系。
疲惫和冷漠是生活的主旋律,多余的情感不是没有,只是都被挤兑的所剩无几。
但是事情好像从一个多月前,他替吴飞接下启明的那个单子的时候开始,就变得不对劲了。
从一潭死水到鸡飞狗跳,中间好像没什么过渡,戚明鹤就披挂着一身的意料之外闯了进来,紧锣密鼓的让他这些天来过的异常的充实,各种意义上的。
他好像已经很长时间没想起过那些糟心的人或事了。
柏黎新不紧不慢的换上衣服,思索着这些天自己的变化,最后抬起头又看了看镜子,冲自己轻松地笑了一下。
他终归还是踹破了那个门槛,又开始向开阔的上坡爬了。
戚明鹤在离开柏总监的办公室后,倒没有着急的一路直奔地下停车场去,他在柏氏来往的员工们好奇的目光下,站在门口不动声色的不知道想了会什么,然后等来了一声疑惑的问句。
“……戚先生?”
戚明鹤抬起头,看到个一身职业套装的女性手上拿着文件夹,站在不远处,满脸困惑的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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