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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力。”
“之后,安史之乱爆发了,杜甫仕途的巅峰即将出现——左拾遗。”明月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,“我们站在后人的视角,自然能看出,这个大唐已经无药可救了。”
“还是前面的那句话,个人的力量太渺小了,哪怕是帝王,想要仅凭一己之力挽救一个朝代,也是天方夜谭的事情。”
“事实也确实如此,安史之乱后,大唐也出现过几位能力尚可的皇帝,但都未能力挽乾坤。就算是李世民穿越过来,如果他证明不了自己就是唐太宗本人,想要整顿河山,还是走起义的路子更快一点。”
“但杜甫身处在那个朝代,在他的眼里,大唐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,纵然有这样那样的问题,只要站起来就好了,大唐很快就能解决掉那些问题,继续向前走。”明月知道,除杜甫之外,还有很多的大唐臣子,都是这样想的,“杜甫满怀报国的热情,冲进了官场之中,想要把摔倒的大唐扶起来,但是......”
“但是......他失败了。”泪水积蓄在眼眶之中,李世民依照明女郎的讲述,描摹出自己想象中杜甫的形象,透过杜甫,他仿佛看见了无数被李隆基辜负的忠臣志士,一时间潸然泪下,不能自已。
大臣们也神情酸涩,大唐的每一寸疆土,都是他们共同守护着的,虽然如今得知安史之乱并不是本朝的终点,李隆基也并不是亡国之君,但唐玄宗的昏聩,依旧是不可磨灭的罪过。
李世民用手帕胡乱擦了擦涕泪,长叹一口气,他听明白了明女郎的意思,唐亡之罪,并不在之后的帝王身上,甚至与亡国之君也不甚相关:“就像明女郎之前形容过明实亡于万历一样,大唐,实亡于李隆基啊。”
情绪外放的臣子们都跟着李世民一起谴责起这唐玄宗,但性子沉稳、冷静的臣子们,只觉得明女郎学史不精:她肯定是不知道大唐究竟出了什么问题,才用“这样那样”的形容词敷衍过去。
倒是李世民看得开一些:“就算咱们知道那时候出了什么问题,难道现在就能想出解决之法了吗?”
唐朝本就建立在千疮百孔的隋朝之上,手头上的事情都忙不完了,他们现在要做的当然是脚踏实地,顾好眼前事,而不是好高骛远地追求未来之事。
不得不说,那些大臣们猜得太对了。
明月确实对这段历史算不上非常了解,但系统没发话,她也不敢查资料,只能凑合着讲呗,还能咋地?
“杜甫这个左拾遗应该没做多久,就被贬了,贬谪是大部分诗人的必经之路,大概对文字敏感的人,对政治就不太敏感吧。”明月猜测着,“刚刚说了,《茅屋》这诗虽然有一点苦,但跟其他诗相比,其实还算好的了。毕竟杜甫好歹是个官嘛,肯定不会比三吏三别里面的百姓更苦。”
“当然了,苦痛是不能进行比较的。”明月叹气,“生逢乱世,人命如草芥,安史之乱后,杜甫漂泊半生,期间经历过许多次希望和失望的循环,大唐终究未能回到他来时的盛世,他最终死在了船上,孤魂飘荡在江上,依旧守护着他爱了一生的大唐。”
“如有来世,希望他能活在盛世,实现自己少年时‘致君尧舜上’的理想。”
第66章 遇雨之择,创东坡肉 你有领兵出征的念……
明月收回为杜甫叹气的尾声。
都说文章憎命达, 杜甫命运多舛,接下来要讲的苏轼和李清照两人,命运也很坎坷, 但前者一向是豁达乐观的代言人, 后者又是北宋第一拽姐,讲他们的词,氛围便没有讲杜甫时那么沉重了。
“莫听穿林打叶声,......, 也无风雨也无晴。”明月一边背着作品的原文, 一边想象着在春雨之中穿着蓑衣潇洒徐行的苏轼,“这首词前面还有小序, 大致意思是,苏轼和友人一起春游的途中,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了雨, 因为带着雨具的同伴先走了, 剩下的人都被淋得格外狼狈,但苏轼却不这么想。不久, 天晴了,苏轼心有所感, 写下了这首《定风波》。”
“这倒是一个妙人。”刘彻玩味一笑,不禁设想着自己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想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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