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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陆蘆才开始调泥料, 黄泥已经备好, 只需要将盐巴和水放进木桶,再倒入细细的泥巴,不停搅拌,直至搅成黏糊的泥浆。
陆蘆把每个鸭蛋都均匀地裹上泥浆,然后小心仔细地放进陶罐里。
三十来个鸭蛋刚好装满一个陶罐,最后把剩下的泥浆也一块儿倒进去,在罐口盖上盖子封好。
这样裹着泥浆腌出来的鸭蛋叫做黄泥咸蛋,既出油,吃起来又有沙沙的口感,放在阴涼通风处封存,将近一个月左右便可以开封。
等到灶屋里的陆芦腌好了咸鸭蛋,院子里,沈应也编好了竹柵栏。
不像背篓箩筐,编竹栅栏没那般繁琐,只需将劈成长条的竹篾交叉编织,编完收个口固定好就行。
沈应先挑了几根稍微粗壮的竹子做桩,分别敲打在小水塘四周,紧接着用竹栅栏把小水塘和另一片空地围起来,围成一个半弧形的小院子,再把笼子里的几只鸡也一起放进去。
昨天从沈家捉回来的公鸡杀了一只,加上喜宴送来的两只母鸡,一共还有四只母鸡和一只公鸡。
沈应围上竹栅栏,把喂鸡鸭的木槽也搬去了小水塘邊,另外给它们用稻草新做了一个下蛋用的鸡窝。
而另一边,眼看暮色逼近,到了做晚食的时辰,陆芦放好腌咸蛋的陶罐,又提着籃子去了菜地里摘菜。
前些日子下过雨后,地里播撒的莧菜和蕹菜开始疯长,尤其是莧菜,转眼便长出了一大片密密匝匝的菜苗。
菜苗长得过于密集不易生长,陆芦于是掐了一把叶片稍大的莧菜叶子,准备拿回去清炒,余下一些稍小的菜苗留在菜地里。
林春蘭给他的种子是紅苋菜,因此,种出来的苋菜叶子和菜梗都是深紅色的,炒出来的菜汁也是同样的颜色。
除了清炒来吃,苋菜还可以直接水煮,在沸水里煮熟后捞出来,做成蘸水苋菜。
但水煮的苋菜需蘸上辣椒料汁才好吃,而陆芦种下的辣椒才刚刚开出白色的小花。
不仅辣椒开了花,茄子豆角和其他瓜苗也都各自开了,其中豆角和黄瓜长得最快,嫩绿的茎蔓已经爬满竹竿和瓜架。
今年雨水多,田里的秧苗绿油油的,一转眼个头窜得比田埂还高,地里的菜长势也很不错,远远望去一片盎然绿意。
上个月这里还是一块荒地,如今已然变成一个充满生机的菜园,傍晚还有蜜蜂在开着花的瓜架上飞来飞去。
晚食过后,夜里两人洗漱完又躺在了一起。
屋子开着门透气了一日,床帐间仍飘散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兰花香味。
陆芦刚躺下一会儿,沈应便很快贴了上来,先是搂着他,蜻蜓点水般亲了下他的后颈,慢慢地又吻到他的唇角,覆上那两片柔软水润的唇瓣。
许是开了一次荤,自从昨晚亲近过后,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。
这几日夜里,两人总在熄灯后做那事,且每回沈应都要折腾到半夜,害得陆芦每早都起不来床。
终于,这日清晨,江鬆来找上沈应,叫他一块儿去隔壁的趙家村做工。
他们虽是猎户,可也不是每日都泡在山里,农闲时候地里没活,两人偶尔也会去别的村子或是县城做工,毕竟不是每回上山都能猎到好东西,而且春天打猎本就不如秋天。
听江鬆说,这次做工的主人家正是趙家村卖肉的赵屠户。
赵屠户与他们年纪相仿,因生得黝黑高壮,家中又仅一个寡母操持,为此一直不曾娶亲,前两个月有人与他说亲事,便想着盖一间厢房到时候娶妻做新房。
因着次日要去做工,沈应头晚少见地没有折腾陆芦,只抱着他便睡了,陆芦总算得以起了个早。
次日早起后,陆芦也没闲着,系着襜裙便钻进了灶屋,给沈应煎了几个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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