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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回给沈应收拾包袱时,他看见沈应的钱袋子冒出了线头,布面也用得发旧,正好买了针线和布料给沈应重新缝一个荷包。

这还是头一次听陆芦说想买什么,在他说完后,沈应弯着唇角应了声好。

等他们吃过晚食,外头的天早已黑尽,雷声停了,雨也停了,只屋檐下时不时传来滴答的水声。

许是被方才的雷声吓住,黑崽待在屋里不愿出去,陆芦于是把它留在了屋内。

进里屋时,眼看黑崽跟了过来,沈应又一次把它关在了门外。

自从沈应上山后,两人许久没有親近,刚躺上床,便搂在了一起。

温热急促的气息互相交`缠着,沈应在陆芦的唇瓣辗转了片刻,又缓缓往下移去,头埋在他的颈间。

他一边親着,一边伸手去拿放在床边的小瓷罐,打开盖子才发现,里头的香膏早在他上山之前便已经用完了。

沈应不得不把小瓷罐放回去,从陆芦水润的唇瓣离开,匀了口气看着他道:“等明日我再去买几罐,听说府城里的香膏味道更好闻。”

听说又要买香膏,陆芦不禁红了下脸。

沈应在他唇边輕啄了一下,将他搂紧了些,刚想说睡吧,话还没出口,怀里的夫郎却在这时主动拽了下他。

陆芦微仰着脸,双颊酡红,张了下嘴,小声说道:“不用也行。”

看着他泛着水光的眸子,沈应忍不住微滚了下喉结,片刻后,解开衣帶直接覆了上去。

翌日,天还没亮,沈应便早早和江松一块儿出了门,赶着骡子车去往府城。

他没叫醒陆芦,想让他多睡会儿,可陆芦还是起了,给他煎了几张饼子,叫他帶在路上吃。

雷雨过后,地面的暑气消散了几分,天空如洗过一般,又高又远。

陆芦送走沈应,刚喂完雞鸭,江槐便挎着篮子来找他,约他一起上山去摘菌子。

每逢盛夏雨后,山上的草丛或是樹林里,便会长出一大片菌子,时常有村里的人上山去摘。

其中鸡枞菌的味道最是鲜美,不仅可以炖汤炒肉,还能熬成油鸡枞,下饭或拌面条吃都很不错。

他们刚挎着篮子出门,便有几个年轻的媳妇夫郎走在了前头,江槐于是带着陆芦去了另一条小路。

这几日他们没再去卖槐花粉,江槐便常常来找陆芦绣帕子,想着多绣几块,到时候直接拿去城里卖,城里比村里人多,也能卖的更贵些。

雨后的山林仍氤氲着雾气,树木草叶被雨水冲刷后,连空气里也仿佛浸着湿意。

他们在林间找了好一会儿,才在一棵枯树下找到了一大片鸡枞菌,似一朵朵撑开的小伞,挨挨挤挤长在一块儿,菌盖上仍沾着水珠。

摘菌子时不能太用力,不然菌子容易坏,鸡枞菌的菌柄和菌根都很长,有的时候还需要用上锄头。

陆芦摘着菌子,想到沈应今日要去买针线,对江槐道:“等下回绣帕子,可不可以教我绣鸳鸯?我想绣个荷包。”

上回卖手帕时他看过,江槐绣的花样虽比不上杜青荷,瞧着却也有模有样。

“当然可以。”江槐将摘来的鸡枞菌放进篮子道:“嫂夫郎想绣来送给沈应哥?”

陆芦没有否认,只羞涩地点了下头。

两人继续摘着菌子。

知道沈应和江松今早进了城,江槐闲聊着问道:“听大哥说,他们今日要去府城,嫂夫郎知不知道府城什么样?”

陆芦搖摇头:“不知道,我没去过。”

“我也没去过。”江槐道:“但我爹从前去过,他说府城的城墙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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