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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几十万活粉很可怕的观念：“真恐怖啊。”

“是有点，但是粉丝也分类别的，活粉、路人粉、铁粉、死忠粉，我的定义的话，活着的就是活粉，但是有些人定义不一样，有些人觉得追线下的才是活粉，有些人觉得花钱的才是活粉，有些人觉得要做数据才算，但是嘉瑞你也知道他这是第一次在内娱活动，所以线下不是很清楚，氪金的那些也不是很清楚，大陆的数据我们这边一直很被动。”

“你没有和后援会联络吗？”

“我们今年才开的围脖账号，也就刚联系上几个月。”

Player主要的活动范围是环大陆，所以崔仁宇对这边的数据也不是很上心，他们也没有要求后援会做数据又或者别的什么事情。

虽然他们没有要求，但自发做数据的粉丝还是有很多，目前方嘉瑞超话每天签到的粉丝在6000-10000之间，整个超话完全是方嘉瑞照片、表情包和小卡收购的聚集地。

“Gari还好吗？没有人去扒拉他帽子吧。”尹东德也在电话那边问。

钱清看一眼前方的方嘉瑞：“帽子戴着的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几个人一路到了登机口，粉丝们倒没有再围上来，以他们现在坐着的位置为圆心，隔着大概三米的半径距离拍摄。他站起来看了一眼，前后左右基本上都有人在拍摄，这种很明显地拍明星的架势，让周围其他候机的乘客也举起了手机。

方嘉瑞沉默地垂头看手机，手机屏幕被摁亮后又熄灭，再摁亮，再熄灭，循环往复。

钱清明显能感觉出，老板的心情并不好。

时间在这种氛围中渐渐度过，周围来拍摄的人不减反增，倒并不是如先前粉丝一样穿着应援色系的衣服，这些人身着普通的T恤长裤，大部分是代拍。

这边登机口的人流聚集吸引了更远地方登机口的人过来看。

苏恒最近在上海出差，马上又要飞大连去谈生意。

即将谈生意的那家公司是乙方，很热情，专门派了负责人到上海来接，几个人行至VIP室门口，一眼瞧见远处热闹的人群。

他踮起脚多看了几眼，没瞧见是谁，便在乙方的招呼下进了VIP室。

可心底还是有些好奇：“这哪家明星啊？这么多人拍。”

跟着他的乙方负责人附和：“我也不知道，不过那边人是真多，这都追到登机口了，太恐怖了，现在这些人，追星真疯狂啊。”

苏恒认同：“是啊是啊，那边都快围成一个巢了，我还想看几眼是谁来着。”

“这种热闹还是少凑，感觉都扰乱公共秩序了。”

苏恒也点点头，人啊，还是少管闲事，活得长些。

乙方负责人见他对明星感兴趣，于是主动抛话题、热气氛：“像这种送机什么的，还有明星专门买群演来送的呢，就为了伪装成一副很火的样子，这样才有公司找他们打广告，他们才能躺着赚钱。”

“那这样不就等同于骗商家的钱吗？”身为“商家”的一员，苏恒当然反对这种事情：“有些艺人真该查查了。”

“是啊是啊，但明星要真没人送机的话，感觉也很没有面子。”

这话让苏恒想起了自己远在他乡的弟弟。

他弟那个团要开演唱会了。

他让孙毅抢票，第一次抢首尔场，他说外国抢票软件不熟练，没抢到，第二次抢澳门场，本来准备找代抢，但是时间不合适，那几天有个峰会在上海，压根来不及赶过去，第三次就是今天了，无论如何，香港场总该让他抢到吧。

不然只能吃他弟的软饭了。

“听说苏总的弟弟在当明星，不知道是谁？”乙方负责人非常主动地道：“我们公司还挺缺代言人的，我们也可以给他安排送机。”

“什么？你们想找我弟当代言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