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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闻折柳的衣襟。
空空如也。
没有她亲手挂上去的平安符。
只是闻折柳触感滚烫,好似火炉里烧得正旺的炭。
“您做什么?!”
男子最重要的清白被玷污,闻折柳下意识伸手,要将何霁月搁在自己心口的手打下去。
但临了,又想起这人他得罪不起似的,手生生止在半空。
他眼尾带上红,还凝了薄薄一层水雾。
宛若被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,还位高权重的登徒子骚扰的良家夫男,一腔委屈如春水悠悠,在河道激荡,不知向谁诉。
简直是“委屈”这个词的化身。
啊,她此番举止,的确像个登徒子。
何霁月猛地收回手。
“……抱歉,事急从权。”
她心里将他认定为闻折柳,因此举止上,肆无忌惮。
可直觉这种东西,难免有疏漏。
这下可好,非但闻折柳没找到,还坏了别人良家夫男的名声。
真是罪过。
“贵人金枝玉叶,自是做什么事,都有一番理儿,某不愿配合,还得劳烦贵人亲自动手,是某的罪过。”
闻折柳靠在榻上,虚虚行了个礼:“还望贵人高抬贵手,莫与某计较。”
他这般“大方体谅”,如乍起的狂风,将何霁月心中燃起“他就是闻折柳”的希望之火,灭了个彻底。
闻折柳断无如此大度。
他真的不是闻折柳。
“此番是我理亏,你不同我计较,是你心胸宽广,我又怎会因此事怪你?”
何霁月摆摆手,让他不必多虑,转身要潇洒地走,又无论是中原还是西越,男子都看重名节。
她在他马车里待这么久。
他若有妻主,怕是要被休,没妻主,就更难了,许会一辈子都嫁不出去。
“不知你可有妻主?”何霁月低声试探。
闻折柳又陷入了沉默。
有,何止是有。
这人还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
可她对其他男子,竟这般温柔。
却对他这个疑似“闻折柳”之人,上下其手。
“……没有。”闻折柳答得干净利落。
他虽已回绝,余光仍盯着何霁月,脊背微微弓起,活似只与主子闹了别扭,浑身的毛都炸开,还要主子亲自哄的猫儿。
可这有什么好哄的?
他既然有了妻主,她不再骚扰便是。
只是这人还是很奇怪。
倘若他真的与此事毫无干系,眼神又为何要流露出希冀?
他在期待什么?
“坏了你的清白,是我考虑不周,原本我问你是否婚配,是想着你若无妻主,又因我坏你名声,导致你嫁不出去,你大可到我郡主府来。”
何霁月从荷包摸出个银元宝,往闻折柳手里塞。
“这银元宝,是赔罪礼,你且收下。”
闻折柳压根没听到什么元宝不元宝。
他被何霁月那句“你若嫁不出去,大可到郡主府来”绊住了手脚。
何霁月要纳其他男子回府。
她居然要纳其他的男人?
她说过,郡主府里,只会留他一个男子的!
这承诺是随着他的消失,也消失了么?
小腹一痛,喉间猛地发痒,闻折柳手攥着帕子,一下咳起嗽来,不过咳了两回,已上气不接下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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