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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”慕容锦跪姿不变,“陛下,微臣还有一事要禀。”
闻折柳正要抬手将慕容锦赶出去,换闭眼安睡的小姑娘过来,听她这么一说,又止住:“你说。”
“陛下让臣传到中原,您诞下一女的消息,臣已经传过去了。”
闻折柳悄无声息握紧拳。
连指甲扎入手心软肉,鲜血顺着苍白肌肤直流都不知。
他阖了下眼,又缓慢睁开。
“……她怎么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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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我回来啦,今天双更[撒花]
第91章
慕容锦面露难色,嘴唇嗫嚅半刻,一个字没吐出来。
闻折柳将手中那白玉雕的平安符盘在手中,沿着红线,一下一下捻,静心感受其中纹路,细细把玩。
“有话直说。”
“陛下恕罪,微臣并不知陛下之意,乃让微臣将此讯息传到何大司马耳中。”
慕容锦原本只是双膝合拢下跪,这下光跪都不成,头不住磕地,触到毯子,发出“咚咚”闷响:“微臣只是让人将信送去中原京城,并未确保会传入何大司马耳中,她究竟是何态度,微臣更是不甚清楚。”
闻折柳并未提到“何霁月”三个字,可慕容锦到底跟他相处过一段时日,知晓他有多稀罕手里那何霁月亲自给他求的平安符。
他口中的“她”,还能是谁?
闻折柳身子下意识前倾。
这是个渴望获取更多信息的姿态,身为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,他这样暴露自己此刻的情绪,实在有所失态。
可此举,若落到个仅仅想得到妻主消息的小夫郎身上,倒还挺惹人怜。
但慕容锦一声没劝,只是低头等候闻折柳的吩咐,她实在清楚,这份怜惜,她给不起,闻折柳也不要她的。
他只求何霁月怜。
闻折柳语速不自觉比平日快几分。
“你有没有让人刻意强调,说那个新生的婴孩,与何霁月的眉眼,有七八分相像?”
这其实是无稽之谈。
孩子刚出生一两周,只吃奶和哭泣利索,其余时段都在酣睡,一张小脸皱巴巴的,五官压根儿没长开,只隐约瞧出是个人样儿,根本看不出来像谁。
闻折柳命慕容锦对中原那头这般说,不过是放长线,钓大鱼。
如今他生母已逝,整个西越都在他的掌握之中,再没有什么人会横在他与何霁月中间,将她们俩拆散。
能阻碍她们的,只有剪不断,理还乱的国仇家恨。
闻折柳不是没想过即刻抱上孩子,拖着虚弱的残躯,去中原皇宫求见何霁月,将他欺瞒她一事,一五一十和盘托出,给何霁月叩头请罪。
可这样做,就能解何霁月心头之恨么?
他可是整整骗了她十几年。
他知晓何霁月最讨厌别人骗她。
他明知故犯,得了便宜还卖乖,骗了何霁月,还想恬不知耻求她宽恕,让她继续为他牵肠挂肚,在他病中悉心照顾,天底下,哪有如此稳赚不赔的买卖?
这是他欠何霁月的。
他既然承袭这西越皇位,就要带着整个西越,同他一并赎罪。
挽回何霁月心一事,他已布局。
她愿入,是她们余情未了。
不愿,那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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