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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赵景清快速答应, 心里知晓固定给悦来酒楼供货的事,成了一半。
告辞离开,袁牧驾驴车,赵景清坐在车板上,他面上盈着笑, 没一会儿打了个哈欠, 神色变得倦怠。
袁牧看他一眼, “困了?”
“嗯。”赵景清点点头, 寻常都会午歇, 今儿活更多人更累, 却没有午歇,提心吊胆和兴奋劲过去,心里松泛下来, 便忍不住犯困。
袁牧道:“今儿咱们早点睡。”
赵景清怀疑的目光投向他, 几乎每次袁牧催着早睡, 都是想要同房, 赵景清道:“你不许闹我。”
“……”袁牧无奈失笑, 揶揄地盯赵景清看几眼,才开口道,“我心疼你累着了, 你小脑瓜子想啥呢?”
赵景清:“……”
倒打一耙,赵景清瞪他一眼,软绵绵的没什么气势。
说笑着一路回到小罗湾,回家路过徐立秋家,赵景清先同他打声招呼,叫他明早来做豆腐。
打完招呼,两人朝家方向走,袁牧将记录明儿烧席师傅定做豆腐的纸张拿出来,递给赵景清,“明儿得多做五框,送货上门。”
赵景清掀开看,位置在东市,“你早些出发,顺道送去。”
“成。”袁牧应声,他向来是景清安排他做啥,他就听话做啥。
日头正盛,晒在身上滚烫。
回到家,喝水摇扇凉快下来,赵景清便去泡豆子,袁牧则去洗豆腐框。
忙活完休息一会儿,便开始准备晚饭,吃了几顿稀饭,赵景清晚上做得甑子饭,蒸了蛋羹,炒了肉。
洗头洗澡回屋,赵景清驱蚊放下蚊帐,半干半湿的头发摊在身侧,摇扇子的手越来越慢,很快便睡着。
待袁牧收拾完回屋,赵景清鼻息粗重,打着轻微的小呼噜。
袁牧上床,将他拨了拨拢在一起,景清头发多,前边粗糙泛黄,这半年来好了许多,摸着很顺滑,越靠近头顶的头发越乌黑,只是发尾还粗糙。
袁牧寻思着,得空了和景清商量,将发尾剪了。他想着,又将景清的头发散开,没干的拨到外边来,抽出景清手里的蒲扇,开始摇扇。
他从丑时过半起床忙到现在,也累得慌,不多会儿便没了知觉。
清晨,相同的时间,燃起微弱的烛光。
徐立秋也按时道来。
铺子里卖二十五框,烧席师傅定五框豆腐,拢共要做三十框。袁牧又要早些出发送货,三人按部就班的忙碌,赶着时间将三十框豆腐做出来。
豆腐框搬上车板,赵景清叮嘱道:“你路上买早饭吃,别饿着肚子。”
早上忙得跟打仗似的,抽不出空做早饭,连蛋都没空出时间煮。
袁牧牵着驴车往外走,“好。”
他离开,赵景清趁着做早饭的间隙喘口气,吃完早饭便又接着开始忙碌。
两头驴拉石磨,赵景清无比庆幸,前边先置办了这些,不然悦来酒楼就算找上门来,他们再临时去置办,也耽误事忙活不过来。
紧赶慢赶,十五框豆腐出锅,两人合力将豆腐框搬上板车,赵景清驾驴车赶往镇上,去悦来酒楼。
伙计点货搬货登记后,昨儿下午的空豆腐框搬出来,赵景清没多留,牵上驴车快步离开。
回小罗湾后,又赶着做下午要送的豆腐,待一切忙活完,已过午时,袁牧也回来了。
夫夫两都累得够呛。
袁牧尚可,他坐着歇了会儿,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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