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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星河站了起来,向前迈了一步:“我怎么听说颜如玉在这里留宿过呢?”

哎呀!不好!男人当真是小心眼儿。

倪芳芳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,想也未想就跑过来挡在桑落面前,声音软软地,拿出了她对付男人的看家本事——留面子、给台阶:“莫阁主,您别生气。我家桑落还未出阁,留一个男子确实不妥。颜大人留了两日,也是因着有太妃的授意。”

太妃。

莫星河现在真是后悔,点珍阁也好,鹤喙楼也罢,都上不得台面。权力才是这世间主宰一切的神。

颜如玉一个面首,还能有太妃的庇佑,反倒骑到了自己的头上来。

倪芳芳继续说着:“桑落也是没办法。咱俩都是桑落多少

年的朋友了,怎么舍得为难朋友?”

是啊,真是朋友,怎么会舍得为难她呢?

夏景程和李小川也跑过来:

“别说病患了,我们都不留宿的。桑大夫终归是女孩子。”

“我们都是早晨赶过来的,免得将来桑大夫的夫家知道了,徒生误会。”

莫星河的目光扫过他俩,再看向倪芳芳那矫揉造作的笑脸。有些不耐烦地想要拨开她去抓桑落。

可他看见桑落的手正紧紧握着倪芳芳的手。

他凝视了一阵,气笑了:“我怎么会生气?只是病急,想着早些有新药,也少些疼痛罢了。”

他看看天色:“今日已晚,不如我送桑姑娘回家吧。”

这下,无论如何也不好再推辞了。

桑落想了想:“也好。有劳莫阁主了。”

倪芳芳还想说点什么,桑落捏捏她的手指,收拾了一下,出门上了莫星河的马车。

莫星河坐在马车上,望着桑落镇定自若的样子,不由地有些出神。

很多年前,他刚刚进鹤喙楼时,受了重伤,晕厥了好几次。每次醒过来时,义母都在床榻边为他治伤。

那时的义母也是这样,眼眸低垂,沉着又冷静,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。

原以为这是训练有素的强大。后来,他才明白,其实是她根本不在意这些人和这些事。

鹤喙楼里的孩子,对于义母来说都是一样的,他们的生死根本影响不了她的情绪和计划。

越是这样,他越想要抓住她。

就像当年抓住义母一样。

他问:“桑姑娘当真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思吗?”

桑落睫毛微微一动,抬起眼眸来,很诚实地回答:“原本不清楚,七夕节莫阁主的一举一动,暗示得很明显,我就明白了。”

她坦然又清冷的目光灼痛了他,心猛地一沉,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一般。半晌才勉强挤出一句话:“桑落,你是不是对颜如玉起了心思?他有什么好?一个面首而已!”

桑落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轻轻掀开车帘,望向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。街边的灯笼一盏接一盏亮起,昏黄的光晕洒在她的侧脸上,显得格外的决然。

想了好一阵,才说道:“今日我接了一个病患,他和杨七郎一样,以为依靠吃牲畜的物件就可以弥补他的不足。”

她转过头来看莫星河:“我跟他说,他吃错药了。牲畜和人有很大的不同。雄性牲畜会争斗、会强占、会猎杀同类。为了繁衍,它们不择手段。一旦繁衍成功,就会换一个雌性继续重复这样的事。这是它们的本能。”

“但是人不一样。人要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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