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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落连忙手中抓着栏杆,弄出乒乒乓乓的声响来。

正好鸨母听见动静,绞紧眉头骂骂咧咧地跑过来:“作死呢!闹这么大动静,贵人们要被吓缩了,我拿你们脑袋赔!”

桑落立刻道:“是我,上次替这屋子里的花娘看诊的大夫。”

鸨母上下审视了她一番,正想打死不认账,一抬手要龟公将她提溜出去,桑落却亮出身上的鱼符来。

太医局的。

鸨母想起前些日子京中那个被封了官的女大夫,顿时一激灵,立刻让龟公收了手。

青楼最怕的,就是太医局。一说花娘有病,贵人们就不来了。

鸨母见她乔装来,心知是个懂规矩的,便拉着她去了一个隔间,又好意拿出几张银票来。桑落推了回去:“我是想来给上次那个得了鱼口病的花娘看诊。”

鸨母见她不要银子,光惦记着花娘的病,以为是嫌银子不够,又添了几张银票。

桑落皱眉,再将银子推了回去:“花娘在哪?”

鸨母翻了个白眼:“那个赔钱货,这么点痛么,谁没得过,忍一忍,用开水烫一烫就过了。她倒好,恨不得让老娘多赔些银子,大人您来得不巧,她昨日上吊死了。”

“死了?”桑落声音冷然。

鸨母以为她不信,又道:“还停在后院呢,还没来得及去扔。”

桑落抓住她:“别的花娘可得了?带我去看看。”

一个花娘有,别的花娘很有可能也会有。钟离政一定被感染了,只是这病在男子身上潜伏期长一些,还不知道何时发作。

鸨母就嫌她烦了:“没有没有!我正经开门做生意的,岂能随便得病?”

“那我去后院看看可好?”

鸨母看她痴痴傻傻的,将银票收入怀中:“随便你!”

桑落从隔间出来,顺着小梯下了楼,又避着花客们往后走。

谁知,一个醉醺醺的男子却从暗处扑了出来,酒气喷在她后颈,那人淫邪地一笑:“想不到百花楼里,还有这么标致的小倌啊,瞧瞧这细腰,当真销魂——”

油腻腻的手,像一条扭动的蛆虫,往她腰间探去。

桑落正想拔出随身的柳叶刀,谁知,下一瞬,那男子却倒在了地上。

第190章 百花楼偶遇

桑落的刀还未碰到那醉汉,醉汉就倒地了。

他神志不清,躺在地上喉咙发出呼噜噜的怪响,手仍死死攥着桑落的衣摆,浑浊的眼珠瞪着身后的男子。

小梯旁立着一个英挺少年,头发用银簪高高束着,紫色箭袖锦袍,霜色裘毛滚了边,袖口暗纹在烛火下泛着银线冷光。腰间麂皮蹀躞带松松垮垮垂着,青玉螭龙佩压着一柄银匕首,鞘尾坠着簇新红缨。

桑落认出他来:“小乌鱼?”

邬宇原本英姿挺括,一听得这称呼,顿时气焰就灭了一大半,腰也没那么直了。

桑大夫怎么也跟那姓颜的一样,喊他小乌鱼?

“我不小。”他皱着眉,踢踢地上的醉汉,抬腿跨过那人,站到桑落面前。

桑落打量了他一番,将手中的柳叶刀收起来:“人靠衣装马靠鞍,你换这一身,一下子就不一样了。”

她的目光落在他肩膀:“胳膊好了?”

邬宇点点头:“桑大夫你怎么在这里?”刚问完,突然想着自己在这里也怪怪的,目光闪烁起来,低着头踹踹地板,解释道:“我刚回京城,几个旧友约在这里接风。”

桑落惦记着那个得鱼口病的花娘,只随意“嗯”了一声:“你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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