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一章 镯子(2 / 2)
月临花倒是讶异反问:「爹爹什麽时候要杀你了?」
月临花将白眼镜蛇挂在她的脖子上,拿着它的尾巴在凤别云脸上画王八:「哪里像是要杀你了?」
凤别云全身僵硬,冰冷奇异的蠕动感在她脖子上窜动着:「哪里不像了?」
月临花轻笑声:「呵。」纤长的食指在蓝珠子上搓了几下,然後珠子变成一只蓝色小虫子,将它放置在指尖,月临花介绍道:「这只是子蛊,而我手上红色的是母蛊,可别看不起他们,子蛊能驱走一尺内百毒之物,除了我驯养的毒物外,其他都不能接近子蛊,明白吗?」
作为示范月临花不知从哪里掏出小蝎子,小蝎子一见到子蛊,开始抽搐逃难似的跳下床,直至一尺之外。
凤别云:......。
过於玄幻了。
月临花担心凤别云不理解,还贴心解释:「毒物畏惧比自己更毒的东西,所以蝎子是出於本能的逃跑。」他补充道:「对了,这蛇比这子蛊还毒,所以不受影响。」
月临花将子蛊放回手镯後,端着长辈的语气轻轻连敲好几下她的眉心:「镯子戴好,省得你那天又被来路不明的东西咬了。」
凤别云大脑又死机了,一时半刻竟不知要感谢他还是吐槽他。
这一惊一乍,迟早有天会被他玩疯。
更惊悚还在後头,月临花忽然变了脸色,他扶着胸口咳了一大口黑血後倒地不起。
而白眼镜蛇还挂在她脖子上,凤别云不敢动,过了好一会,见月临花情况不对,才想将白眼镜蛇从脖子上挪开,她最里念叨:「别咬我丶别咬我,我对你没有恶意,只想请你离开我的脖子。」她嘴里念念有词,慢慢将蛇挪开,她挪一寸,缠在手臂上的蛇尾紧了几分还吐出蛇信子嘶几声表示不满,看来它似乎是很满意这个「人架」。
这宠物随主人一个臭脾气。
凤别云有苦难言,她一个恶毒女配活到这个地步也是够窝囊的。
在一人一蛇僵持不下时,蛇率先离开了她的脖子,慢慢爬向晕倒的月临花,然後张开它血盆大口朝月临花的手腕咬去。
......。
正当凤别云以为月临花完蛋时,又见他开始抽搐,然後缓慢支起身,他抹了嘴角,血液似黑色胭脂盖在唇上,又着着床上的凤别云招手:「过来扶我。」
初夜的酸痛无力加上月临花恶意吓她,楞是给她打一盆鸡血也站不起身,她拒绝道:「腿软,不敢动。」
月临花又不满意了,「啧」的一声,直挺挺的站起身,与方才判若两人,他顺带捎起白蛇,亲昵的摸着蛇身:「还是你懂事。」
一切超出她可以理解的范围了。
月临花看凤别云满脸疑惑: 「媳妇想知道吗?」
凤别云连忙摇头,所谓知道越多死越快,她不能这麽快就凉了,还要撑到李玄贞爱上自己。
月临花坐在她身旁,胸口有些刚才留下的血液,他撇头看着凤别云。
凤别云也看着他,在思考他又要做什麽,然後他张嘴展现殷红的舌头,仔细一看,仿佛有虫子在舌头下蠕动,然後那个东西蠕动到他的脸颊再来是喉颈最後是心口。
他拉开紫袍指着心口上的突起:「这东西坏的很,总喜欢趁我不注意时偷偷吃我的五脏六腑,尤其是心肝,那可是它的最爱。」
他又说:「不过没关系,我有办法让它乖乖的。」他见凤别云神情呆滞,催促道:「快问我是用什麽法子,让它乖乖的。」
「什麽方法。」凤别云肯定,那虫子肯定吃了他的脑。
月临花轻笑声:「真笨,方才都示范给你看了,就是以毒攻毒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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