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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轻柏听着他的各种辩解,简直是烦躁不堪,林观棠倒是还算淡定,并且还有心情去观察刘俊才的表情动作。
林观棠并没有学过什么微表情分析,但以普通人的角度去看,整个过程中,刘俊才的语气里全然是自己绝不可能被抓住破绽的自信,而没有一丝一毫对阿帕守受伤的担忧。
就算是邵轻柏这个被阿帕守当众挑衅的对手,也在第一时间放弃继续比赛,转回去冒着生命危险把阿帕守从车里拉扯出来,可刘俊才这个理论上来说,应该是阿帕守极为信任的人,怎么会一丁点的担忧都没有。
是笃定阿帕守一点生命危险都没有——这个想法在冒头的一瞬间就被否决掉了,林观棠对腺体移植了解同样不多,但根据伤口的惨烈程度,怎么想都不可能会安然无事。
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——这位刘医生压根不在意阿帕守的死活,但这又引出来另外一个问题——谁会找一个完全不在意自己死活的人,做贴身照顾的医生呢。
而刘俊才不在乎阿帕守的原因,又有太多可能。
林观棠伸手按了按眉心,只觉得自己的思绪像是线条一样,想的越多,非但不会越清晰,反而越觉得混乱,越觉得线条不仅仅是手头这一截,而是连着一大团看不见尽头的线团。
林观棠沉默不语的时候,邵轻柏已经不耐烦的冒火,但结果只是让刘俊才更得意的笑,像是在嘲笑他们的无能。
等邵轻柏被气的一句话也不想说时,林观棠才看向他,若有所思的询问:
“你是阿帕守的私人医生,却对他性命垂危这件事情没有半分担忧,是因为你和他有什么大的恩怨,还是因为——你从来都不在乎他的生命?”
刘俊才很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下,斜眼看着他,不屑的说:
“怎么,找不到什么证据来把阿帕守出意外的事情栽赃我身上,就准备从道德上谴责我?”
又说:
“我自己现在要被你们军校污蔑了,不该先为自己的事情忧虑吗?哪还有时间考虑他,这也是人之常情吧,小姑娘,你管太多了吧,还是说你也是军校生,呵呵,就算是军校,也没道理没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审问无辜人员吧。”
“你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,但——”
林观棠看了一眼终端里诃息发来的检测消息——有关从刘俊才手中拿走的那只箱子,经过初步检测,确实只是镇定神经之类的药物,并无什么异常。
不用在等执行部的结果回传,也足以想象——同步出发前去阿帕守居住地和刘俊才私人诊所进行搜查的执行部,恐怕也会是一无所获。
林观棠垂眸静思片刻,才开口说:
“但你现在这么淡定,无外乎是觉得你已经把所有能够指证你与腺体移植有关的证据转移,所以接下来无论怎么审问,没有确实的证据,你大可以否定到底,是么。”
刘俊才笑得更大声:
“没有任何证据,在假设我犯罪的前提下,对我进行这些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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