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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一门心思爱演文艺片的文青批。
然后赵琢在经典翻拍剧和大导谍战里举棋不定。
两者都看起来前途无量, 叫好叫座,不管刷国民度还是刷资历都是一时之选。
不期然间赵琢想到了之前方可以的话。
赵琢掏了下口袋,然后想起来,现在谁还带硬币啊,出门都电子支付了。
“……有硬币吗?”
张珂:?
不知道赵琢发什么病, 但毕竟是自己刚捧回来的祖宗, 这种小事当然要满足。偌大一家天星传媒, 找枚硬币当然不难的。
赵琢从气喘吁吁的助理手上接过一枚一元硬币,准备进行投掷。
然后他停了下来,没有真的去投。
“张哥,有没有办法,两部都接?”
小孩子才做选择,成年人选择都要。
*
这头,高铁到站海城。
从方可以大搞封|建迷信寻求心理安慰的行为当中,就可以看出她对回家拜见母上这事有多焦虑。
好在虽然她拖延症大发作,但毕竟每次想到这事就开始紧张焦虑,所以一边逃避一边搜集信息(主要是方如是友情提供),结合“方可以”的记忆和这段时间自身与对方的联络经历,也勉强能画出一个袁淑华的人格画像。
袁淑华的丈夫在方可以五六岁的时候发生意外,这中间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狗血的情节,后来她以一己之力抚养长大两个孩子,并未再嫁。
袁女士知识分子家庭出身,少年时家庭生活颇为优越,大学读的美术专业,大学时期与后来的丈夫相识结婚,毕业后曾当过一段时间的家庭主妇,生下方可以后考了教资,当上了一家中学的美术老师。
原本生活算得上有钱有闲,只是后来方父早逝,袁淑华为了增加收入,顺应时代潮流进了一家教辅机构,当起了英语老师,中间还兼职辅导了几年的美术生艺考。
最近几年教辅行业不景气,加上袁淑华年纪大了,两个孩子也都上了大学,除了小儿子每年还在问她要钱,大女儿早早开始自力更生,经济压力相对减轻,袁女士也不再兼职,只继续当她的公立中学教师团体中的边缘人士等退休。
从这个角度看,方家出了两个艺术生其实也属于家学渊源。
方可以提前跟母亲说过今天回家,提着行李箱下了高铁站后就滴滴了一辆车到家。
方家住的房子是袁淑华参加工作后单位分的一套1室两房的教师家属房,已经有点年头;原本方父还在时买的那套房子,在方父死后被袁淑华做主卖了,缓解经济压力。她自己则带着两个小孩一起搬进了这套老公房。
方如是年少早熟,在母亲不在的时候就能熟练地在课余时间一边自我管理,一边带臭弟弟,加上外婆奶奶时不时来找帮忙,所以虽然不容易,但磕磕绊绊地这么多年也过来了。
这个小区大多是周边公立单位的职工分配房,后来许多人家工作变动辗转搬走,加上近年政策变动,事业单位拆并,有些楼栋产权居民过户后允许出租,就凭着配套设施比较完善的优势成为周边学校陪读的租房首选。
总体而言,这片区的大部分居民依然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和小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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