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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蛇妖不觉得,反而认为自己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委屈,气得呜呜呀呀发了阵邪火;扭头却意外看见白天还在抽象追爱的昏君,晚上却依然流连花丛夜夜笙歌。
蛇妖恶向胆边生,打不过无相,我还整不了你?
一小串让昏君灰头土脸的情节过后,怒发冲冠的昏君看到蛇妖真容,立刻色令智昏,喊着美人美人地就过来了。
蛇妖:?
虽然蛇妖觉得人类很抽象,但不妨碍蛇妖忽然思路打开:
“无相觉得昏君还有可挽回,那我就偏不让他如意!”
于是,等无相来到王宫,就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装蛇妖一脸妖妃地贴在国君怀里,冲自己抛了个亮晶晶的媚眼。
哦,她别出心裁地在眼角上贴了水精和珍珠粉,是特意问昏君讨的。
无相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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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国君还乐呵呵地跟祂介绍同事,要他们好好相处,效仿娥皇女英共事一夫。
哎呀呀,孤王可享齐人之福啦。
从开场起,影院里的哄笑便陆陆续续,不曾停歇,虽然中间无相受戒碰壁的时候稍一低落,但总体都是轻松诙谐;直到此刻,终于达到一个小高潮。
这个构图实在抽象:做着春秋大梦的国君,一边是清圣的天女,一边是妩媚的妖女。
嗯,除了在场也可能是左右为男外,怎么不失为一种理想世界呢?
到此为止,《菩萨行》的电影整体观感已经大体分明。
不像纯正的搞笑喜剧片,能让人心肝脾肺如同陷入层层叠浪般推上欢乐的巅峰;而是一种轻松、断续又连绵的幽默,佐以一点夸张的荒谬感,配合煞有介事的讽刺,让不同人在不同时刻被搔到痒处,会心一笑。
这其中又间杂诸多信手拈来的小段子,为整体荒诞的剧情发展提供细节的支撑。
比如一段无相去祀部司注册登记,司吏也是位受过戒的法师,一脸亲和地问:“ 佛友受何方宝刹清供?”
“无名寺庙。”
司吏笑容一敛:“居士在家时可是本地人士?”
“来自外地,这是我的临时度牒。”
司吏啧了声,低下头从旁边丢给无相一个号码牌,让他去外头排队。
无相正要出门,又听司吏问:“对了,你如今寄宿的丛林,寺中最高塔楼有几层?”
“九层。”
司吏直起身:“哦,那居士请将文书递给贫僧,明日来拿批函。居士近日宿在哪房客堂?”
“这倒没有,寺中戒律院有空房,我宿在那院中。”
司吏点点头站起身,主动弯腰打开隔板,取过无相文书拿在手中:“既如此也不必多跑一趟,在此地稍待片刻。这文书上是戒律长老给佛友写的批言?”
“那倒不是,戒律院首座暂缺,寺中方丈在我师父的评语后加了几句。”
司吏啊了一声,连忙将手中文书双手托起:“原来是月明师伯祖亲笔,佛友不必再等,随我进里屋。过两日就有一批入籍受戒,佛友可到时一同进行。”[1]
司吏一段五变,前踞后恭的滑稽模样,让观众们看得忍俊不禁。
再比如蛇妖初入宫闱不识好歹,被先前的宠妃娘娘一顿挑肥拣瘦:
“嗯,虽说是乡野村姑,身份倒算得上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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