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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则对此置若罔闻。他并不关心母亲的话,只是抓住一切机会,将各种话题拉扯到他熟悉的领域,对尤里和保罗进行一些为人处世的指点。
虽然如此,母亲每隔一段时间,总会和家里的黑皮除草工坂垣一起前后消失个几个小时,等母亲回来之后就会精神稳定许多。[2]
“我也是需要疗养的呀。”母亲这样说着。
她神情安泰得像圣母的画作,温驯地去帮父亲收拾方才无人关注时,不小心弄脏的尿布和裤子。
之后可能父亲就会因为一些小事恼火地把小两口打发走。
看吧,虽然可怕,但也没有那么可怕。
但这也只是对她个人而言。
*
回到现实的当下。
尤里安静地看着面前的春奈,她没有表情的时候有种冷艳的味道,此刻她就是如此审视着面前的人:“那么你呢,你害怕吗?”
“我?”春奈缓慢地眨了下眼,凝视着尤里,“哇,我可害怕极了。”
她说着偏过头,轻轻咬住尤里的耳垂,她知道这里会让尤里敏|感地瑟缩起来。
“就像这样害怕。”
“咔嚓。”门锁响起。
“尤里,帮我拿下我的支票本…”
忽然回家的保罗让两人一下从忘情的亲热中惊醒。尤里下意识从沙发上起身。[3]
保罗动作一顿,一时间,猜忌,震惊,混杂成一种怒意: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嗯…”
保罗已经不等她回应,鞋也不换地大步进入屋中,平日的温和儒雅瞬间化成阴郁的怒火。
“我要看看这是谁…”
沙发背上抬起一只柔软修长的手。
镜头中,春奈拿出自己当年作艺妓出街的姿态,风情万种地撑起身体,一只手还不忘轻抚如云的秀发。她慢慢抬起头,眼神都留在保罗身上,眼中带着悠远的清愁,仿佛一件上个时代留下来的古董般隽永。
保罗原地顿住。
春奈看保罗的眼神很特别,她的眼珠子先是漫不经心地一瞥而过,像是飞鸟略过晴空下的水面,然后又逗留回来,凝住,眼睛里像是有一把小勾子。不等保罗感到怪异,很快就低下头,露出一个温顺又略带羞怯的表情。方才的感觉就像是保罗的错觉了。
这眼神别说是男人,就算是苏雯一个女人,在银幕前都差点被钓。
保罗也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之人。
“抱歉叨扰,小女子是刚刚路过,近来讨杯水喝。”春奈吐字的方式,也带着特殊工种独有的声调和遣词造句。
保罗恍然,怒气悉数褪去。虽然在阿兰面前他贬低古董行业,但是真到了从业面前,他还是慑于某种自古以来的礼节不自觉地有些拘束,面上已然恢复下意识的儒雅:“招待不周。”
尤里马上将春奈扶起来:“你感觉好些了吗?”
“万分感激,在下有一些头晕。休息了一会儿就好许多了。”春奈矫揉造作道。
*
镜头跳转回阿兰。
阿兰是一个轻佻且头脑简单的孩子,在感情的问题上他从来随波逐流,从未考虑过自己和保罗或者和其他人的未来。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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