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选择：“非常满意”。

不管怎么说，要谢谢系统。

“好的，祝您生活愉快。”

*

系统各种消息发来的时候，方可以正偷偷和一群人相约埋伏在徐祖年租的私人放映厅中，大伙儿一起准备给靳茜和徐祖年一个大大的惊喜。

在靳茜努力又努力地配合中，徐祖年终于如愿以偿，趁着靳茜“分身乏术”、“忙于筹备综艺”的时候成功等到《对调》制作完成，刚刚好赶得上她生日。好歹没让徐祖年启动过阴历生日的备选计划。

徐祖年一激动，给方可以发了一大笔私人奖金。

然后被方可以拒收退回。

徐祖年一拍脑袋，有些浑浑噩噩的脑子清醒了点，重新发了次，标注“赠予”。

这次方可以接收了。

顺带说一句，方可以从上辈子老爹在她生日那天偷跑起，就不再过生日了。

小时候是她妈每到这天就以泪洗面，敢再提生日，是自讨苦吃；长大之后就是习惯；再后来她成了孤家寡人，那就更是随意，反正都是自由自在一个，她要愿意，天天都可以是生日。这种习惯延续到这个世界，也都是各种忙忙碌碌地就糊弄过去。

方可以本来以为靳老板和自己一样，是有一些身为大孩子的成熟潇洒，结果后来发现真相是…

靳茜从小就压根没有过生日的习惯。

10月31日生的，过什么生日啊。

据靳老板说，她想要的东西她自然会想办法搞到手，不需要非得是生日，更不需要许愿。而有这个闲工夫吃蛋糕，还不如自己把床单剪出两个洞眼，提着手作南瓜灯去抢糖果来得好玩。

有什么东西比无本买卖更香，没有的。

社牛超人，恐怖如斯。

也就是和徐祖年好上，这男的讲究一些仪式感，每年情人节、七夕、生日都要定时定点地整点幺蛾子，非要尽尽他作为男朋友的孝心。虽然因此导致意外不断，但毕竟心是好的，所以靳茜也就溺爱了。

说回现场。

这种惊喜做起来挺有难度，整部电影130分钟时间，心怀叵测的好事者们只能藏在椅背后偷摸看自己参与制作的电影，连点大动静都不敢发出，唯恐会被两位当事人提前发现。

《对调》里面惊险刺激又丝滑的动作戏和搞笑情节比比皆是，尤其是男女互相反串碰撞出的各种情节更是令人捧腹，好多人在此之前还没有完整看过成片。

此时，电影中各种扮演角色的熟人们念唱作打，而现实中的这些演员则近在咫尺，和大家狼狈为奸，场面颇为奇妙。

方可以藏在暗处里，用一种仰视的视角看这部她已经在剪辑室中反复观看过的电影，听着周围人因为艰难压抑的笑声。

很熟悉，熟悉到她可以清晰地知道下一个高潮点和笑点在什么地方。

又很陌生，像是小时候的自己第一次被父母带进电影院，仰着头看电影的感觉。

无论从制作还是拍摄手法，《对调》算不上有多特殊，但是拍这个故事的时候，方可以却异常地开心。

种种表达和想法仿佛有自己的意志，自然地从心中流到笔下，再从纸上转化成胶卷。

徐祖年想把这部电影送给靳茜。

而方可以想把这部电影送给方可以。

*

电影落幕。

徐祖年如愿以偿地送上他空运来的99朵还滴着露珠的玫瑰。

极其硕大的花捧，差点把靳茜埋在座位里。

徐祖年blahblah地说了一大堆，可能是情绪烘托到位，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