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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顾秉安,他本就舌灿莲花,见人先带三分笑,很自然地与谢家子弟搭起话来。

一盏茶的功夫,就与谢稽的几个儿子互换姓名,相邀饮茶去了。

骊珠在后头嫉妒得双目冒火。

“……君竹,你说实话,你们家的人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?”

谢君竹正引着骊珠在后院赏花,谢家女眷跟在后头,闻言吓得纷纷变色。

谢君竹忙道:“怎么会!是不是我父亲方才失言,惹公主不悦……”

“他不是失言,他是根本不想跟我说话。”骊珠不满道。

“公主明鉴。”谢君竹歉然解释,“我父并非存心慢待公主,而是礼法在上,他身为外男,岂敢久视公主,与公主深谈?”

骊珠的怒意减退几分。

谢君竹说得没错,规矩如此,向来如此。

是她这些时日在外自由自在惯了,这些原本习以为常的规矩,竟然变得难以接受起来。

凭什么不跟她说话?

顾秉安读过的书她也读过,她也想与那些名士谈经论史。

而不是被打发来与后宅女眷一道赏梅……

沉默着走了很长一段路,骊珠回过神来,发现周围氛围凝重得吓人。

包括谢君竹在内,谢家女眷俱是面色苍白,战战兢兢的模样。

是因为她生气了?

骊珠顿时心情有些复杂。

方才打断她说话时,谢氏男眷并不担心她恼怒,因为他们是出于礼法才得罪她。

但倘若她今日对这些女眷生气,她们却很可能会因为招待不周,而被夫婿长辈责怪,所以她们此刻才如此不安。

……好想骂人,却又不知道骂谁。

骊珠停下脚步,转过身。

“听闻谢家女孩儿亦在族学内进学,才女辈出,正好今日登门,不知谢家诸位姐妹可愿将诗文借来一观?”

跟在后面的女眷们纷纷抬头。

迎上一张亲切笑颜,众人如同拨云见日一般,心头顿时一轻。

有人去寻诗文,有人去设场地,夫人们推着女儿上前介绍,好像生怕场子再冷下去,人人都是一副热情过度的架势。

如此盛情之下,骊珠也忘了之前那些不愉快,一时宾主尽欢。

而且,她还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。

“……这是你做出来的?你会造纸?”

骊珠在谢君竹的书房内发现了许多泛黄的纸张,她的院子里还有个四四方方的大池子。

谢君竹微微赧然:“闲来无事,闺中打发时间而已。”

纸并不罕见,虽说贫民百姓中很少使用,但贵族却偶尔会用纸书写。

可惜纸张不易保存,容易虫蛀,极少作重要的用途。

骊珠拿着翻来覆去地瞧:“不过,为何你做出来的纸是黄色的?”

是她手艺不好吗?

骊珠平日见到的纸张都是洁白细腻,极有光泽的。

谢君竹笑道:

“我乳母是医女,见我平日喜爱练字,纸却常被虫蛀,就给了我一种避虫的药草,我那日突发奇想,将汁子混入纸浆中,做出来的黄纸虽不如白纸好看,却极少被虫蛀。”

“今日得知公主也爱练字,便想着赠予公主,还望公主不要嫌弃此物粗鄙。”

骊珠微微睁大眼。

“怎会粗鄙……真能不怕虫蛀吗?”

“时日久了不敢说,不过,我去年做好的黄纸,一张都未损坏,公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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